昨晚房頂上滲血,而且田甜又突然不見,想想這些詭異的事,我全身就起雞皮疙瘩,太TMD的恐怖了。
呂大安則認為我是幻覺,但我卻真真切切看到滴下的是血液,怎麼可能是幻覺呢?
我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東西,一夜無眠,天剛亮我就起床了。去了衛生間洗漱,剛洗完臉,抬頭一看鏡子裏出來了一個穿黑衣的女人。嚇得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田甜站在衛生間衝我笑。
“林老師,起這樣早啊!一會兒我去早市,你們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們帶回來!”田甜手裏拎個兜,看來這真是要去早市買菜。
“隨便了,我們不挑,需要我和你去嗎?”我笑著對田甜說。
本來想問她昨晚去哪了,但想了想還是不問為好。如果問了,田甜會認為深更半夜的跑人家樓上做什麼,是圖謀不軌?還是另有打算?
田甜走了後,呂大安光著膀子穿著一個小褲衩走了出來,那大肚子挺的溜圓,對我說:“靠,昨晚讓你折騰的沒睡好!”
“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這可是在單身女人家裏,你看你穿那樣,要是有點肌肉吧,說不定女人能看,就你這樣像懷了八個月似的!”我批評呂大安,太不注意形象了,多虧田甜出去了,這要是讓田甜看到了,肯定不好。我讓呂大安抓緊穿上衣服。
呂大安也問田甜去哪了,我說去買菜了。
胖子說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總算在這老宅結束了恐怖生活,這要是寫成橋段,拍成電影,一定能火。
我沒有閑心與呂大安聊這些,我給醫院同學打了電話,和他商量怎麼樣才能把田甜騙到醫院去。我這同學也沒辦法,看來隻有我來拿主意了。
我想必須得找個地方,然後把醫院的心理醫生請去治療,隻有這樣田甜才能徹底從情感的幻覺中解脫出來。
但房子去哪找?醫生到好說。
我正犯愁呢,呂大安問我還想昨晚事呢,我就把今天怎麼把田甜送醫治療的事和呂大安說了。
呂大安他正好有一套在江北的房子,可以讓田甜搬到那裏去。我握著胖子的手,“關鍵時候還是哥們啊!”
“不過得從疏導費裏扣除阻金!”呂大安笑著和我說。
“臥槽!你就認錢,不缺你的!”我知道呂大安這小子滿腦子生意經,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掙錢的機會。
既然聯係到了醫院,我準備把這次治療當成第二階段的疏導,一會兒田甜來了,我就和他商量。
呂大安說我沒完沒了的,遇到這個詭異女人就夠倒黴了,還有恐怖恐怖的老宅,居然要繼續給她疏導,到時非得讓這個女把我整出病來不可。
其實之前我也想過放棄田甜,但我相信世上並沒有鬼,隻是人嚇人。
雖然田甜給人以恐怖神秘感,她所住的老宅也到處遍布詭異的樣子,但她必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有著堅定執著愛情的女人,如果讓她這樣一輩子生活在這種幻覺的情感,未免太慘忍,也不公平。
有些時候,我的世界觀與人生觀也在疏導過程中轉變,有時為了疏導而掙錢,有時也想掙錢不是目的,幫助別人才是人生最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