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慕絕握住老婆的手輕輕拍著,一本正經地對白梓皓說:“誰說你慌了?Beer說這位先生是我們給你請的新司機,姓郝名方。”
唉,這傻兒子……
呃……
江惜聽得滿頭黑線。
司徒慕絕又道:“梓皓,你最近還是不要開車了,讓郝方送你,我和Beer也放心。”
他看向白薇雅,白薇雅嚴肅地點了點頭。
白梓皓下意識就想一口拒絕,在一旁的江惜說道:“好啊,有郝方叔叔開車,白梓皓就算胃病發作的時候也不用那麼擔心了。”
因為他坐在後座可以直接吃藥,不需要顧慮停車什麼的問題。
既然江惜是這麼說,白梓皓也隻得點頭答應:“知道了……”
“梓皓,你脖子上那是什麼?”白梓皓端茶喝的時候注意到白梓皓頸部的咬痕。
白梓皓摸了摸那咬痕,風輕雲淡道:“被豬啃了。”
“我們家的豬都在動物園裏好好的,怎麼可能蹦出來咬你。”
司徒慕絕開始和白薇雅唱雙簧,夫妻倆一看就明白他脖子上新鮮熱辣的咬痕絕對是江惜製造的,就是要拆穿白梓皓傲嬌的謊言。
“看我太帥了,豬都控製不住放飛自我,從、從從籬笆牆內飛出來的,不行嗎?”白梓皓拉不下臉,隻能強行實力瞎扯淡。
江惜在一旁憋笑憋得腮幫子好疼,而白薇雅直接笑倒在司徒慕絕懷裏,說:
“原來我們家動物園裏的豬還會飛啊?我以前去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是哪一隻可愛的傻豬豬看上你了,想飛過來啃你?要不看在這隻小豬如此單純不做作的份上,你去把她收了吧?”
隨後意味不明地看著江惜。
白薇雅顯然是聽懂了白梓皓的意思,繞著彎說話呢。
江惜捂臉,薇雅阿姨,你這是要把我賣掉的節奏嗎?
“要我收就收,當我這裏是養豬場嗎?還是法海雷峰塔捉妖?”
白梓皓坐在沙發扶手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鼻子哼哼抿一口茶水。
“哦,原來你嫌棄我們的傻豬豬啊。”
白薇雅跟司徒慕絕使了個眼色,起身坐過去握著江惜的手說:“那這樣吧,小惜,我們熙雨娛樂一間簡陋的小公司什麼都不多,最多帥哥美女,改天叔叔阿姨給你介紹一打明星鮮肉帥哥,你隨便挑!妖孽的、儒雅的、冷酷的、幽默的……要什麼有什麼!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手握戀愛秘籍,攻略霸道校草!盡情享受戀愛的滋味!”
等一下薇雅阿姨,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呢?不像是娛樂公司了,倒像是少女戀愛攻略遊戲,又或者是男公關俱樂部……
白梓皓一聽情況不對,臉色驟變:“停停停!”
他正兒八經坐在沙發上,迅速把江惜從白薇雅手裏搶回來,一個用力過猛,把江惜拉得跌坐到了他腿上,江惜的鼻子還撞到了他的胸口。
痛死她了!鼻子要扁掉了啦。
他胸前裝鐵塊嗎?怎麼那麼硬啊!
江惜嘟著嘴,不滿地伸著蔥指戳了又戳。
白梓皓把她作亂的小手握進拳頭裏,對父母說:
“不就是養多一頭豬嗎,我又不是沒錢。本少爺有本事分分鍾讓她成為最富婆的豬!四層大別墅,豬糧和零食用噸計算,衣帽鞋襪等裝備一個不少!”
江惜聽得囧囧有神,幹嘛大家都笑意匪淺地看著她啊?
什麼養豬啊?她不是豬!
講了半天,江惜怎麼有種又又又上了賊船的感覺。
“小惜,我們不說這個了,來來來,吃零食吃零食,夠不夠,不夠立刻讓人去倉庫拿來。”白薇雅讓傭人往茶幾上擺了各種進口零食招待江惜。
兩人妥妥地拆了幾個包裝開始啃,江惜問白薇雅:“薇雅阿姨,白梓皓不吃嗎?”
“他不愛吃,家裏都是我和三個小公舉吃。”
白梓皓翻了個白眼:“好意思說,小時候帶著我和梓希去商場,說買零食給我們吃,買的都是自己吃。”
被兒子直接拆穿,白薇雅掩唇尷尬一笑:“過去的事情我們就別提了。”
司徒慕絕霸道地摟著白薇雅,鄭重地對白梓皓說:“在這個家,你媽永遠排行第一。”
“那本少爺要排到哪裏去?”
“母雞啊……”
白薇雅機靈地眨了眨眼,把玩著司徒慕絕寬大的手掌,認真地數了數:“慕絕,我,梓希,青檸,珊竹,西柚,小惜和小音也算在裏頭,以後三個小公主也會有對象,加上你,暫時是一家十二口噗——”
白薇雅說了一半笑點低得不行,躲司徒慕絕懷裏抖啊抖,笑得根本說不下去了,拱了拱自己老公讓他接著說。
司徒慕絕笑容不減地說道:“一家十二口,白梓皓最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