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大不了裝不會遊泳讓江惜來救他!他堵一蘭博基尼的香蕉,那個二貨肯定不敢不救他!
白梓皓氣都氣死了,英俊的臉都氣紅了。
“哎,白梓皓,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江惜說著擔心地伸手去碰白梓皓的臉,被他一手打掉。
白梓皓一臉痛心疾首地撫著自己的雙唇:“你居然趁我神誌不清親吻我花瓣一般完美的唇?說!如果我沒及時醒來,你是不是要對我做什麼非分之事?”
江惜滿頭黑線,他能不能不要那麼自戀爆棚、演技爆表啊?
她隻想著救人要緊,哪裏有想那麼多啊。
“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去換衣服擋掉這身排骨,不說別人還以為實驗室跑出了一副骷髏在街上晃,今晚又不是萬聖節派對!”
白梓皓憤憤地說著,跟個沒事人一樣站起來,隨手扯過一個女生手裏的浴巾把江惜嚴嚴實實裹了起來,打橫抱住。
江惜一聲驚呼,什麼情況?
周圍人一個兩個嘴巴張大得能放一個鵪鶉蛋。
白梓皓抱著江惜跟個不可一世的帝王站著,刀削般的麵容上冰冷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掃了周圍一圈:“看什麼看,沒看過公主抱啊?特別是在場的男人我警告你們,全部給我低頭看草!再敢不怕死的給我看過來,我讓你們穿粉紅色的比基尼在婕夢菲斯校門口跳草裙舞跳三天三夜!”
在場不少人是婕夢菲斯的學生,尤其是男生,看到江惜穿著比基尼在水裏遊動,身材曼妙得跟美人魚公主似的,眼睛是大吃冰淇淋,盡管在婕夢菲斯還沒有機會搭訕,可此刻能看幾眼是幾眼啊。
結果聽到白梓皓後半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是他們很想說,公主抱是看過的,可就是沒見過像白梓皓這種溺水之後跟個沒事人一樣體力巨好的……
……
泳池鬧劇結束,江惜換上帶來的禮服,腦海裏滿滿是落水前貝瑞卡跟她說的話——她搶了雷嫣然的東西,如果白梓皓這次沒有聽父母的話回國,說不定他現在和澳大利亞跟雷嫣然好著呢。
那麼白梓皓對她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隻是看在雙方爸媽的份上?
在泳池裏浸泡過,腳後跟的傷口沾了水就更痛了,江惜用手捂著傷口難受地抿了抿嘴。
“小惜,我想你需要這個。”
寒聖玄拿著防水膠布坐在江惜隔壁,用極好聽的聲音說道。
看到寒聖玄手裏拿的東西,江惜真覺得自己遇見了幸運星。
“師兄,謝謝你!”
她淡淡地笑了笑,低頭貼好了膠布,一抬頭就見到白梓皓擁著貝瑞卡在舞池中共舞,頓時心裏很不是滋味。
白梓皓眼角的餘光瞄到江惜和寒聖玄在沙發那邊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親密的事情,胸中一股無名火,握住貝瑞卡的手不由加大了力度。
“梓皓,你抓疼我了。”貝瑞卡好看的眉毛蹙起。
十分鍾之前,貝瑞卡來到白梓皓麵前,彼時白梓皓換了一身整潔的黑色西服,正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她正想趁機坐他身旁的扶手上,便依偎了過去,被白梓皓一把推開,險些摔倒在地出糗。
貝瑞卡的麵部表情立馬變得楚楚可憐,重新站到白梓皓麵前,道:“梓皓,我們之前在堪培拉見過麵的,我是嫣然的好朋友,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不認識。”白梓皓分毫思考的時間都不用,就冷冷地回了一句。
他如此不客氣的回答令貝瑞卡心中暗暗不爽,表情也尷尬,停頓了半晌,又說道:“我知道晝惜科技剛起步,需要投資,我可以讓爹地幫忙。”
“我不需要。”白梓皓的態度依然冷漠。
貝瑞卡的拳頭握了握,決定說出一件事:“梓皓,你可別忘了哦,當年你的病是我爹地和貝藺宸叔叔合力才治好的,你當時就答應過爹地和貝藺宸叔叔,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你說的這類話沒有忘記吧?”
聞言白梓皓呼吸一緊。
三年前他患了抑鬱症,幾近自殺,是貝瑞卡的父親艾斯達?伊萊克與司徒家的家庭醫生貝藺宸一同治好,所以伊萊克算是司徒家的恩人之一,這是一份很重的人情,不然白薇雅怎麼會答應伊萊克找機會讓貝瑞卡跟白梓皓認識?
但不得不說貝瑞卡這句話著實奏效,憑借著這一句,白梓皓才願意起身和她跳舞。
這世界上隻有三件東西能動搖得了白梓皓,其中之一是家庭。
……
江惜看白梓皓和貝瑞卡跳舞,不知怎麼心裏悶悶的痛,她逼迫著自己從白梓皓那邊收回視線,撫了撫膠布覆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