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樺小心翼翼地把管和平往普桑上挪去,他要抓緊帶著管和平去醫院!
四大棋聖圍在了四個角上,伴著柴樺挪動著。
三個棱嘴角咧開了,看來這個柴樺也是銀樣鑞槍頭啊,一堆錢扔下了,要跑了。
刀疤強來勁兒,突然冒出了一句:“麻痹的,你也就是一坨屎啊!”
可是這句話剛一說完,突然啪的一聲巨響,刀疤強捂著耳朵蹦著高地慘嚎起來了!
三個棱是緊盯著柴樺的行動的,剛才看到了,柴樺好像是手一抖動,一道隱隱約約的寒光閃過,旁邊的刀疤強就捂著耳朵慘叫起來了。
暗器,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暗器啊!
“麻痹的找死啊!”折耳貓怒了,揚起了手中的鐵砂槍,對準了柴樺的方向就要扣動扳機了——可是瞬間,折耳貓也是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本來好好的那隻耳朵慘嚎起來了——被柴樺給擊中了!
而這個時候,柴樺輕輕地把管和平放在了地上,猛然站起了身形,從褲兜裏抓起了一把硬幣,刷刷刷的朝著四周拋去——凡是手裏有鐵砂槍的都著了道了,紛紛捂著自己的耳朵慘嚎起來了!
最後還剩下了一枚硬幣,柴樺朝著目瞪口呆的三個棱就拋擲過去了——三個棱啊的一聲慘叫,也如同身邊的刀疤強、折耳貓等人一樣,捂著自己一側的耳朵慘叫起來了!
刺耳的急刹車聲不斷響起,六輛中巴車衝進了倉庫大院裏,車門紛紛打開,足足一百多人的隊伍衝擊而來,這些人手裏的木棒揮舞,三個棱的手下是紛紛倒地求饒了!
三個棱是見過大場麵的,在這個紛亂之後,忍著劇痛,拿起手機向煉廠二梟彙報情況了。
可是還沒有說完呢,一根大木棒劈頭蓋臉就砸向了三個棱,三個棱是應聲倒地了。
聽著手機傳來的哀嚎聲,煉廠二梟臉兒都綠了,這是特麼的什麼節奏啊?剛才還說小山一樣的人民幣呢,怎麼這個事實都被人撂倒了啊?這個變化也太快了吧?
亂了,全亂了!
煉廠二梟二話不說,拿起了家夥,帶著身邊的幾個人,開著一輛大悍馬就奔著烯烴廠倉庫大院而來。
這煉廠二梟平時就在加油站旁邊的茶樓上坐鎮的,而這裏離烯烴廠倉庫大院並不遠,可以說是說話間就到了。
但是在朝著烯烴廠倉庫大院開去的那最後一段山路上,出事故了——
十幾輛警車,隻是閃著警燈,但是並不打開警報器,就是那麼默默地朝著烯烴廠倉庫大院奔襲而去!
這是幹什麼啊?煉廠二梟老大宋仁前急忙撥通了手機上的一個號碼:“領導,咱們今天有行動嗎?怎麼我這裏出現了大量的警車啊?”
“?沒有啊,很平靜很和諧啊,怎麼回事兒?我派人去看看!”
煉廠二梟不敢貿然前進了,把大悍馬就停在了遠處僻靜處,遠遠望著烯烴廠倉庫大院方向。
過了一會兒,一輛警車過來了,也朝著烯烴廠倉庫大院方向前進了。
而這個時候,先前進去的那十幾輛警車開始往外走了,後麵還跟著五六輛中巴車。
堵住了,後來的那輛警車把那個警車車隊給堵住了!
有熱鬧了,靜候佳音吧——煉廠二梟不約而同點燃了軟中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不遠處的警車對峙狀況——欲知後事如何,我們下回再做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