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你們怎麼解決的?”葉城明知故問。
秋意寒回道:“純品紡不提供貨給我們,我們想要交涉他們也不理。所以隻好去找剩餘的那兩家布料廠買了,但是因為這兩家的供應量也遠遠不夠滿足我們的需求。所以最後隻完成了三分之一的訂單。但是最致命的卻還不是這一點。找我們下單的那個公司,因為我們沒有按合同準時交付所有承諾的衣服數量。
然後拒絕收那三分之一的貨,並且讓我們賠了一筆巨額的違約金。大概賠了一百五十萬吧,不僅那批貨報廢了,而且還要倒賠錢。不過合同上白紙黑字就是這麼寫的。我們也不能怪別人無情。隻能是自認倒黴吧。他們的理由也很充分。是如果隻有三分之一的衣服,那其他剩下三分之二的員工怎麼辦。人家都這麼了,我還能怎麼回應。隻好賠償啦。”
秋意寒想起那件事還是很不爽,她到現在都不知道當初純品紡是發生了什麼。明明都已經商量得好好的,布料的量都已經訂好了。她也親眼看著他們向供應商下了單……難不成這批布料還能被燒了嗎?
秋意寒闡述完她的公司的遭遇後,葉城點點頭然後對劉作人道:“你有沒有覺得剛才秋意寒的話裏,有一些字眼很耳熟啊?”
劉作人皺起了眉頭,他沒料到葉城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他以為自己也是和別人一樣作為旁聽者在聽秋意寒講她公司發生的事。怎麼現在聽葉城的語氣和話的內容好像這事和自己有關一樣。
經過了在腦海裏仿佛回憶著秋意寒的話後,劉作人不是很肯定的回道:“耳熟的字眼嗎?我好像沒什麼印象啊,她公司就是發生了些事情嘛,我不是很了解。之前的業務上都和秋總沒什麼往來和交集。所以她合作的一些廠家,我還是不太清楚的。”
劉作人的回答在葉城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劉作人沒有撒謊,因為在劉作人的印象裏,純品紡不叫純品紡。
“那我一個名字,你應該知道吧。”葉城對劉作人道:“金紡公司,這個該不會不知道吧?他可是你一個朋友開的公司哦。”
“哦哦,這個公司我當然知道啊。”劉作人點點頭,這個公司是他以前在杭都做生意時認識的一個朋友開的,因為之前幫過自己的忙,所以劉作人印象還挺深刻。
“這個公司有一個子公司。它的名字叫做純品紡。”葉城聲音很平淡的道。
秋意寒很驚訝的道:“誒,這個純品紡是我剛才提到的那個純品紡嗎?怎麼名字一模一樣的?”
葉城用手指敲了敲餐桌,點頭默認了秋意寒都沒有法,然後對劉作人道:“你現在還有沒有覺得自己和秋意寒公司那件事有沒有關係?”
劉作人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葉城沒出這個子公司之前,他完全不覺得自己和秋意寒的公司的遭遇有什麼直接的聯係。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再自己覺得沒關係,都不可能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他表哥那來找他,就是為了讓他幫忙和金紡公司的老板介紹認識一下,是有一些商業上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