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劉作人以及越越激動,眼神一直怒視著薛富貴,似乎恨不得衝過去把薛富貴手撕了一般。
而薛富貴則一直在逃避著劉作人的目光,他知道今這事是沒得跑了,隻能想想辦法怎麼讓宋澤不相信劉作人的話,讓他覺得劉作人為了汙蔑自己。編出了一大堆一麵之詞。
“所以呢,究竟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宋澤越聽越好奇。其他人也和宋澤一樣,很想知道這事和薛富貴有什麼關係。
劉作人繼續憤懣的道:“雖然我當時表達了自己失望的態度,不過畢竟人家也沒有和我簽合同。所以他和誰簽這個賣房我自然是幹預不了。但是那晚我越想越不對勁,就猜測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之類的,所以何先生才會臨時改變主意。於是我就想著第二再去那棟樓看一下,因為何先生剛才短信裏也了,他第二會在那棟樓裏簽合同。你們猜怎麼著?”
當劉作人講到這個節點的時候,薛富貴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將會與他有關,而且他也知道。
“怎麼著?你是去了還是沒去。趕緊出來,別還打什麼啞謎,給我在這磨磨唧唧的。”魯廣會吃瓜吃得上了頭,第一次覺得聽別人講故事這麼有趣。
秋意寒雖然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但是也對事情接下來的發展感到些許的好奇。
“肯定得去啦。奶奶的,本來好端端的一個交易,眼見著就要到手了,突然飛了,慌你,你去不去看個究竟?”劉作人情緒激動的對魯廣會問道,後者大力點點頭,他隻想接著往下聽,感同身受這種東西,沒必要去想象。
收到魯廣會的認同後,劉作人才道:“我第二醒來直接自己開車過去,司機都不要了。到了那棟樓後,使勁的敲門,過了個五六分鍾,門開了。但是開門的不是何先生……”
到這裏,劉作人停了下來,沉默了片刻,他想到那的畫麵就氣不打一處來,。偏偏劉作人這不經意間的沉默,再次勾起了大家濃濃的好奇心。薛富貴手裏捏著隨手抓起來的餐巾紙,三四張厚厚的餐巾紙疊在一起,愣是被他手心的汗全部浸濕了。
“那是誰啊,趕緊吧。個話一頓一段頓的。著急死我們了,。”馬老五焦急的問道。
緩過來,平靜了內心後,劉作人才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惡狠狠的指著薛富貴道:“就是這個狗娘養的東西,薛富貴。開門後,他手裏拿著一遝東西,還對我笑了笑。並在我耳邊極其挑釁的了句話。大概意思是,這棟樓他已經拿下了,和同都已經簽好了,叫我不要再徒勞,做無用功了。我當時就怒了,原來是被這個狗東西截胡了。
而且他開的價格比我還低,我就不明白了,何先生如果是沒有被蠱惑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違反和我的口約定,去和一個比我開價還要低的人簽合同?大家不都好了,自己人不要互相坑,你們看看薛富貴做的好事,截胡?你們就給我評評理,這算什麼回事。該不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