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費內許州長府內。
一間宮殿似的的建築,裏麵寬闊無比,粗大的立柱支撐起整個建築,四周空蕩蕩的,一進門就能看到裏麵一塊凸起的平台,上麵放著一張椅榻,州長半躺在上麵,州長穿著隆重的禮服,是一個身材有些肥胖的壯年男子。
旁邊站著州長府的管家,而管家身穿著禮服,蓄著八字胡子,麵無表情,十足的管家模樣。
贏苛走進去先行了一個半屈膝禮,道:
“尊敬的州長閣下,請允許我傳達阿斯帕子爵對您的問候。”
此時的他將身體完全藏在黑袍下,不過州長與管家不知為何對如此裝扮卻不以為然。
“感謝你的問候,阿斯帕子爵。”管家回道。
贏苛聽到了回答站起了身。
半躺著的州長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打了哈欠,對贏苛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道:
“不是要見我嗎,既然已經見到我了,沒什麼事就先退下吧。”
“州長閣下,阿斯帕子爵得到了一個不敢置信的消息。”
“不敢置信,就別信了,回去等相信了再來,聽你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找琳達徹夜長談。”
“尊敬的費內許州長,您庇下的斯達特區區長明昆意圖叛亂。”贏苛語氣非常生硬,好似念稿子似的按部就班的接著著。
“哦!這”
州長把頭轉向管家,管家立馬弓下腰附耳過去,州長道:
“費內許州有斯達特區嗎?”
“有的,州長閣下。”管家輕聲道。
州長轉回頭,打量了一下完全被黑袍包裹著的贏苛一眼,又打了哈欠,對著贏苛擺了擺手,道:
“好,我知道了,完了嗎,完了就快退下吧。”
“州長閣下,您不想辦法解決叛亂嗎?”贏苛按部就班的接著問道。
“有叛亂自然會有當地的區長解決,哦,你剛才他是區長對吧,那自然會有州長哦,我就是州長,哎,這麼麻煩的事你為什麼告訴我,麻煩隻要不知道,這不就不用解決了,真是個壞東西,有這想辦法的時間,還不如去找賽娜促膝長談。哦!對了,剛才這家夥誰來著?”
州長轉過頭,管家立馬弓下腰,回道:
“州長,就是王朝那個叛徒,給你很多金幣買區長那個。”
“我哪知道是誰啊!那幾個區長不都是買的嗎,都是多久的事了,對了,管家,上次區長選舉有多久了?”
“州長閣下,快三年了。”
“那挺久了,再趁我回家前再辦一次選舉吧,不然回去和他們花酒地時沒有底氣。”
“這些區長他們可是每年都會送供奉給您的。”
“這我哪知道,我不管,反正回家之前金庫裏一定要有足夠的金幣。”
“好,州長閣下,我替您想想辦法。”
“不過這他剛才的到底是誰?”
“就是明月兒的父親。”
“哦!是他啊,你不早。”
“在下愚鈍,不過,給您訂的雅座,快開場了。”
“你會急這一時,能在這時候見我的,肯定要經過你的手,錢沒少給吧。”
“還是瞞不過您的眼睛。”
“別廢話,這次的花銷記你賬上。”
“好,我先去給您備車。”
“快滾吧!”
“好的!”
管家離開了。
待看不見管家的身影時,州長坐起身,瞬間表情一臉嚴肅問道:
“你剛才到哪裏了!”
“尊敬的費內許州長,您庇下的斯達特區區長明昆意圖叛亂。”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本州長等下還有要事。”
“不過,聽明昆拒絕您對他女兒明月兒的提親。”
贏苛似早有腹稿,如剛才一樣好似沒有感情,按部就班的著。
“沒錯,這老東西,我娶他女兒是看的起他,還敢拒絕,要不是他送幾箱金幣過來,早就把他給埋了。”州長憤憤的道。
“明昆既然能為他女兒毫不猶豫拿出幾箱金幣,那肯定有更多的金幣,隻要您答應,他的金幣還有女兒都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