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父母的楊雲山和鄧馨蘭更是眼裏有了眼淚,三個弟弟妹妹也都要哭的樣子。
“嘶,我沒事了,真沒事了。”楊就差跳下床走兩步了,忙不迭的問起爺爺和二叔來轉移話題。
“爺爺也來過看你,剛剛和爸爸在話,就沒有過來。”妹楊欣怡講到。
楊家武道館,所有人都去了醫院,楊德俞和楊雲林一對父子留了下來。
“爸,整個案件都已經調查清楚了,……殺死了杜苟算是正當防衛,後續不會有什麼麻煩,現在隻有幾個點還不清楚,比如是怎麼解開繩索的……”
既然是涉及人命的大案,作為警方自然是要調查的一清二楚才能結案,在梳理整個案件時,楊雲林和警方有幾個點還沒有理順。
“根據現場遺留繩索,物證科同事的檢測,顯然是用某種不太鋒利的片狀物將繩索磨斷,可是搜遍了整個現場,包括死者屍體、的身上也沒有發現;類似的物品。”楊雲林斟酌著,一邊一邊看著自己父親的臉色。
“除此外,還有……”
楊德俞一抬手:“這些是你們警察的事,不用和我,也不要急著去打擾,至少等他出了院。”
沉默了一陣,楊雲林時而抿嘴,時而皺眉,最後,心的問道:“爸,您和一直生活在一起,難道就沒有……疑惑嗎?”
“疑惑?什麼疑惑?他是我孫子,有什麼可疑惑的?”楊德俞瞥了一眼次子,“我倒是很疑惑,你這個警察是怎麼當的,竟然會讓自己的侄子遭受這種磨難,而沒有提前發現犯罪分子。”
隻一句話,楊雲林就被懟的張不開口,而且,還不能反駁。
“咳,爸,我的意思是,在高考前一段時間開始,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不提起來,就高考這件事,竟然當上了市狀元,這……”
“當然,我也替感到驕傲開心,可是,以過去的成績,這個上升的幅度未免也太大了,太突然了。”
作為一名刑警隊的副隊長,楊雲林對於一切不尋常的事情都很敏銳。
還記得那次老教官馮清對他的指導,竟然在侄子楊的嘴裏也出來過,幾乎一模一樣!他也當麵問過了,隻是那時沒有在意。
過了沒多久,市裏出現了兩個奇怪的賊,不偷東西,反倒是四處惹是生非,時至今日都沒有結案!
最後一次正是出現在楊家武道館,當他得到侄兒楊發來的消息後立刻趕了過去,現在還記得,當他下車時看到的畫麵,侄子楊因為腿受傷了,半跪在地上,而那兩個賊呢,一個倒在地上,一個蹲在旁邊。
兩個賊的信息很模糊,唯一比較確定的是,一個後三等初段,另一個具體不詳,懷疑是後二等!
是誰重傷了那個後三等的賊?隻可能是侄子楊,就算是在打鬥時意外突破,成了後三等武者,可怎麼就做到重創另一個早就已經是三等的武者?
然後就是高考,竟一舉奪得狀元名頭!他自然是無比的高興,驕傲,可是冷靜下來後,不免深思。
“再這一次,那杜苟在多年前就已經就已經是後三等最高段,而也很了不起,才十八歲就已經後三等二段,非常人可比,但兩人之間還差距著兩個戰力節點,爸您應該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一個戰力節點對於武者都是巨大的溝壑,相隔兩個戰力節點的武者完全可以是不同層次了。
他現在是後二等最高段的武者,如果有人,有後二等第二段武者可以擊敗他,甚至是殺死他,他隻會當笑話聽,別是一個,就是三個、五個聯起手,也未必能贏他!
可偏偏,侄子楊做到了!
“杜苟縱然身體殘缺,荒廢了武學,可也不至於……”楊雲林看向父親,“爸,這裏隻有您和我,這番話我也從沒有和其他人過,而我也絕不會害,隻是,我擔心,擔心這背後有什麼隱秘,會不會害了,影響到您和武道館……”
楊德俞始終一言不發,直到楊雲林都準備再次開口,才做聲。
“雲林,你要記得,是你的侄子,而且還替你擔起了以後繼承楊家武道館這個責任,所以,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哪怕你丟了官位,沒了性命,也應該護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