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麵對麵的站在了武道館門口。。
“我是來感謝你的，你那的沒有錯，我的確過敏了，好在發現的早。”班長曹嘉嘉的臉上和語氣裏滿是後怕和感激，“我爸爸知道了這件事後，也很感謝你，所以想要邀請你去我家中吃一頓便飯，但我知道你的時間很寶貴，所以推到了高考結束之後。”
楊臉上的神色依舊，心裏清楚，接下裏話才是對方真正想要的。
“楊，我希望你能再指導我一次。”曹嘉嘉也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出這句話來，這算是第二次“不恥下問”了，主動去央求一個男同學是她從沒經曆過的事，而且也很清楚自己的這個請求不受歡迎，可為了高考也隻能如此。
她在曆史課上聽老師講到過，在武道還沒有崛起的舊紀元，高考是可以複讀的，今年沒有考好可以明年再來，是一樣的。
可如今卻不存在這種情況，全國所有的孩子在規定的年齡必須上學，也在統一的十八歲高考，無論成績好壞都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暫緩一年高考，無疑武試的成績會大大的提高，那對其他的考生不公平。
她從楊的指導中嚐到了甜頭，再三考慮後又來到了這裏，這一次隻是她一個人，沒有礙事的堂兄了。
楊自己現在都站在懸崖的邊緣，看不到前麵的路，哪裏會有心事去幫助別人，更何況他已經幫了曹嘉嘉一次了，搖了下頭，淡淡道：“沒時間，我還有事。”
一口拒絕了後，他也沒有推門進武道館，直接向著最近的磁軌車站走去，前往尚格武道俱樂部。走出了幾步遠後，他回過頭來，見到曹嘉嘉還跟在自己的身後：“還有事？”
“你是要去乘坐磁軌車去市區嗎？好巧，我也是，我們同路。”被拒絕了後，曹嘉嘉的臉上看不到生氣或者是尷尬，抬手捋了一下耳邊的細碎頭發，唇角含著吟吟笑意，兩手背在身後，眼眸熠熠的看著楊。
楊沒有再什麼。
一路跟到了車站，曹嘉嘉買了和楊同樣的車票，上了同一列車廂，始終不離三步遠。
正是下班高峰時期，車廂裏有些擁擠。
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處。
“現在在車裏，你什麼也做不了，應該算是有時間了吧。”側過頭目光凝視著楊，曹嘉嘉的嘴唇抿的很緊很緊，嗓音發澀，似乎很艱難才出口。
她出身富庶之家，成績優異，樣貌出眾，人人稱讚是之驕女，走到哪裏都非常受歡迎，麵對她的請求，很少有人拒絕，何曾將姿態放的這麼低，還是在一個同班男同學的身上，厚著臉皮跟隨一路，毫不顧忌尊嚴臉麵，饒是她非常渴望成功，也已經是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唉。”
不得不，楊對曹嘉嘉的這股奮進的精神感到敬佩，換做是他也未必能夠做到，調換了身份，在武道館門口，被拒絕後，他就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難怪她能夠成為班級第一，在全校兩千畢業生中名列前茅。”
看著曹嘉嘉幾乎要繃不住的麵龐和近乎哀求的眼神，楊的嘴裏的那個“不”字始終沒有能夠吐出來。
“好吧。”
像是過了好久好久，才等到這兩個字，曹嘉嘉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微微的闔上眸子，睫毛如被雨水打濕了的蝴蝶翅膀，輕輕的的顫著，如果又被拒絕真的會讓她丟盡麵子，無地自容。
“謝謝。”
她沒有提錢的事，上一次就看出他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
尚格武道俱樂部的一樓有著一個房間，布置有一麵屏幕牆，顯示的是整棟樓的監控畫麵，桌子上也擺放著幾台電腦，有著兩個俱樂部的工作人員閑散的坐在那裏，百無聊賴的著話。
“敢來咱們俱樂部偷東西，真是太歲頭上動土，哼。”
“聽最近又出沒了幾次，人還沒有被抓到。”
“膽子還真大，萬一被抓到了……”
滴滴，滴滴~
突然，一台電腦響了幾聲，其中離的最近一個男人伸過去手臂，在屏幕上點擊了幾下，彈出了一個信息欄。
“是三樓虛擬戰鬥區反饋回來的信息，有個新人進入了武學愛好者的敗榮榜單。”
“是誰啊？第幾？”
“不是會員，是個租賃業務的遊客，支付賬戶叫……楊，三十八秒！第九名。”
“三十八秒，不錯啊。”
此時，楊正沉浸在虛擬環境中，一次次被“殺死”又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