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嗎？”
她哪裏會知道，又沒有親身經曆過。
……
走進尚格武道俱樂部的大廳，楊細心的發現，兩位前台接待姐和平日有些不同，以往他每次都見到兩位前台要麼在閑聊，要麼就是擺弄手機，照鏡子補妝，十分隨意，可現在卻很敬業的站在那裏，臉上帶著標準化的微笑。
同他一起上電梯的有兩個武道俱樂部的成員，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聽昨俱樂部遭賊了？警察來過了？”
“嗯，不過還好，沒有丟什麼東西，但俱樂部大老板很生氣，認為發生這種事情有損俱樂部的形象，正在樓上訓斥總經理呢。”
“那個偷膽子倒是大，竟然敢來俱樂部行竊。”
“是啊，俱樂部安裝了先進的防盜係統不，每還有一個後三等武者值夜班，昨晚上值班人員發現了偷後追了出去，還在街口交了手，可還是被偷溜掉了。”
走出電梯，楊神情恍然，難怪兩個接待姐不敢偷懶，是這裏的大老板在，同時也有點佩服那個偷的膽量，敢來武道俱樂部偷東西，就不怕遇到厲害的武者？
“能夠從後三等武者手裏溜掉，看起來也至少是一個後三等武者，膽子還不，萬一被抓到，可比普通人的刑罰要重啊。”
全世界處於大武道時代，武者的地位很高，國家也一直在推廣武學的普及，讓人人以成為武者為榮，可也對於武者有著諸多約束，避免“以武犯禁”，因為越是厲害的武者，一旦走上犯罪道路，造成的破壞力就越大。
犯了同樣的罪，普通人受三年監禁，武者就可能是五年，甚至是六年！
“爺爺過，國家要求所有的武者必須登記在冊，記錄指紋、血型、DNA，外貌……就是為了讓武者明白一點，雖然有了強大的武力，但也必須遵從國家的律法，心有敬畏，不敢胡作非為。”
等到他成了武者，在市武道局登記在冊，也必然會被采集信息，
“啊！”
噗通。
虛擬世界中，楊倒飛了出去，在演武廳的地板上翻滾出去了幾米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凹陷下去了一塊，嘴裏也在大口的嘔血。
強烈的痛感也是如此的逼真，好在，隻持續了短短的一兩秒鍾，眼前一黑，當再次恢複意識，身體上的傷勢就全部消失不見了，身上的血漬也不見了，痛感如潮水一般退去。
他，重新複活了。
爬起來後，楊看了一眼對麵虛擬敵人頭頂上深紅色的戰力數值：100！
終於，他的戰力已經已經達到了武學愛好者的極限狀態，九十九戰力的虛擬敵人已經無法對他造成壓製，隻有真正的武者才能打敗他！
“八秒……”
楊神情深沉，剛剛隻堅持了八秒，他就被後三等武者級別的虛擬敵人殺死了，那種死亡前的痛苦也讓他心生懼意。
虛擬戰鬥頭盔中有一項數值是痛覺感應，最高值是和現實世界一比一的一百點，最低點是零，也就是沒有痛覺，意味著在虛擬戰鬥中被打掉了牙齒也好，還是扭斷了骨頭，甚至是死亡，都不存在痛覺。
他沒有調動這項數值，為的就是更加逼真的戰鬥體驗。
“再來！”
“再來！”
“再來……”
一個時後，摘掉頭盔，當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橘黃色殘陽照進自己的眼睛裏，楊的內心突然生出一種活著真好的感慨。
他在虛擬戰鬥中，不知道被殺死了多少次，至少上百次！
被扭斷了脖子，死！
被震碎內髒大出血，死！
被打折了脊椎，死！
而他，在一次次死掉後，在一百戰力值的虛擬敵人手中堅持的時間也一點點的延長，從最初的幾秒鍾，到最後一次交手了將近二十秒才被一腳踹斷脖子。
也終於看清楚了武學愛好者和真正武者之間的差距，他掌握有兩門成的武學，月相五式和疊浪掌，而一百戰力值的虛擬敵人隻比他多掌握了一門成武學，卻衍生出了這巨大的實力差距。
武學理論老師曾在課上講過一個木桶理論，武者的武道修為就像是一個木桶，每一門武學就是一塊組成木桶的木板，如果想要組成裝水的桶，最少需要三塊木板。
而每一塊木板的長短代表著一門武學的境界，影響著一個武者的實力高低，短的木板則是一個武者的下限，也就是破綻，一旦被敵人發現進行針對，就算其餘的木板很長，也是很難彌補的，所以攻守身法要盡量均衡發展。
“看起來老師講的也不是絕對情況，如果我將月相五式大成，戰力肯定超過一百，成為真正的武者，這算什麼？”
他認為，自己的情況可以看做是一個兩塊木板組成的木桶，本不成桶，但月相五式一旦大成，就好比是中間多了一圈堅固的鐵皮，成了可以盛住水的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