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生的太陽,已經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白色的花下,有那麼一絲冷意,與外麵的陽光明媚不同,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哈欠~在略的房間裏徘徊著,剛睡醒的我不由得搓了搓手,手中空無一物,但隱隱記得昨晚睡前好像握了什麼,腦袋也沒多想,站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出門去
過不久兩個淘氣鬼也起來了,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命運就是如此神奇,相遇不相識,但卻在我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至今未散。
吃過早飯,謝絕了挽留,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而我們也出發去車站了,搭的車是三輪車,三輪車破破舊舊的,仔細一看,還能看到清晰可見的縫隙,風從口裏吹進來。瘦的我不由得縮了縮身子。
可能十幾分鍾後吧,那時也沒什麼可看時間的東西,對於那時的我很是奢侈,到了車站。車站挺大的,對於那時的我來很是高大,對比山村那稀疏可見的木瓦房,簡直差地別。過不久,本來寂靜的車站也逐漸的熱鬧起來了,最終演變成人山人海。十一點半,車來了,看著手中的雞爪,邁進了大巴車裏,01年夏那年的縣城還沒有通高鐵,所以大巴車成為了我們去往其他城市的唯一方法。可能大家七月回來過節,看望家中的親人們,所以手中帶了很多的特產,把車塞滿滿的,車胎能清晰可見的比平常要不圓
在經曆了十一個時的路程之後,終於到達了我要下車的地方,雖然是躺著的,但已經是腰酸背痛的結局了,穿著出發時穿的白寸衫,此時已經略微發黃,下了車,就看見父母親在不遠處等著我。滿臉困意,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氣格外的冷以及呼吸都能聞到濃重的車油味,讓我好不適應,而我也沒什麼行李,就直直的跑去父母那邊了,而黃爺爺黃奶奶他們被自己的兒子接走了,互相道別之後,就各自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了
父母住的地方距離下車的地方不太遠,但也走了不久,一進門,狹的空間裏一幕了然,滿滿的物品堆積在裏麵,也隻有床上僅僅的被子而已。父母問了路上發生了什麼,而我什麼也不知道,因為全程除了下車便之外,都是在睡覺中,父母也沒什麼,隻顧著擺弄桌上的東西放好,不時母親拿著個碗過來,碗裏放著一根雞腿,滿眼金光的我立馬把還未洗的髒手抓起來狠狠地咬了好幾口,順便還吃幾口土渣。等吃完過後我出門去,這是個院,大家公用的,我數了數一共有好幾家,不過都熄了燈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住滿,熟悉一下環境之後,就拋棄格外安靜的門外,進門去了,洗澡之後,困意把父母奪走了,而我躺著凳子玩著按鍵手機(忘了啥牌子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院安靜了,世界也安靜了,隻有那微微閃的手機,若有人仔細一看,脖子也有那麼一絲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