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梵浩就睜開眼,看著眼前忙碌的老媽,他還坐在床上發呆。
昨通知出院,今董芬早早的就來收拾東西,而且一邊收拾一邊叮囑:
“浩兒啊!醫生了,回去這段時間不要做太過劇烈的運動啊!所以籃球啊!足球什麼的你就別去打了,將惜點身體,腥、辣的也別吃”
“行,我知道了,老媽”
梵浩苦笑的道:“你從一進門就一直嘮叨呢!”
“我嘮叨怎麼啦!還不是為了你好,還有哈!我已經跟你老師打電話了,她批準你的假了,你不用擔心,要不回家修養一段時間再去學校?”
“你給老師打電話幹嘛!我準備下午就去學校了,快半期考試了,怕落下的功課太多補不上。而且醫生不是了嗎!我沒什麼大礙,雖然不要劇烈運動,但也要適當的運動啊!因為在恢複期。”
梵浩苦口婆心的解釋著
“行,那隨便你吧!”
董芬一邊打包著東西一邊道。
他們走出醫院已經是九點多了,陽光明媚卻不熱,梵浩最後看了一眼自己住的那個窗戶,五樓!真的是夢嗎!他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指甲齊全,身體也沒有缺失什麼零件。
隻是他沒看到,對麵樓上有幾道目光盯著他們走遠。
回到學校才中午一點多,梵浩回家吃完午飯就來了,他家離學校並不是很遠,隻是川留中學是川留市的市重點高中,所以管理比較嚴格,沒有批準的都得選擇寄宿,
所以在這裏讀書的絕大多數都是寄宿生,他也是寄宿的一員,有自己的床位。
此時正是午休時間,操場上空無一人,宿舍大門又緊鎖,進不去,
梵浩百無聊奈的坐在長凳座椅上,正愁找不到事兒做,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發生地震的那個地方怎麼樣了?想著就往後門荒地走去……
坍塌地周圍早已拉滿了警戒線,就連帶著前麵一大片荒地都禁止通行。
梵浩站在警戒線外麵看著那片坍塌得裂紋四布的荒坡,總覺得這片廢墟下麵有什麼東西吸引著自己,但好像外麵又有五光十色的光芒擋住,仔細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隻是怪石嶙峋。
“這裏就是一切的起點嘛?如果那我沒有在這裏傷心流淚也不會知道這個世界的神秘吧!”
待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趣,梵浩就回了教室,伴隨著起床鈴想起,操場上陸陸續續的人影也多了起來,
”咦!耗子,你來啦!”
門口率先傳來一個親切的問候聲,隨著一個肉圓圓的胖子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
梵浩看著肉滾滾的董浩然也笑了笑,他算是梵浩的摯交好友之一,男人的友誼無非就是吹吹牛,聊聊遊戲,探討探討哪個美女好看而已。可能是兩人的臭味相投,或者名字裏都帶有浩字,反正兩人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摯交好友,
梵浩還記得董浩然和他的第一句話是:“我家裏很有錢,看在你名字裏也有浩字,以後你就是我弟了,如果有誰敢欺負你,你就跟我,我給你出頭,聽到沒,耗子。”
至於多有錢梵浩是不知道的,反正他也沒去過,
兩人熱烈的擁抱了一下,
“我耗子,你怎麼那麼衰啊!逃課出去還遇到地震,而且我還聽了,你是表白冷女神王月失敗了打擊受不了所以才逃出去的”
出後麵這句話董浩然還左右看了一下心翼翼的道:
梵浩淡然一笑:“也許是經曆過生死,這幾更是看了些顛覆世界觀的光怪陸離,所以再聽他表白失敗的事反而心裏並無多大波瀾”
“王月又沒來”
梵浩看了一眼後方側麵的空位,上麵空無一人。
“她啊,已經一周沒來了”
董浩然接過話語,從你出事的那消失,後麵就沒來過,真是個奇怪的人,更氣人的是她一到晚曠課學習還那麼好,長得還那麼漂亮。
看著空無一人的座位,梵浩心裏還是有些失落的
隻是她的不在早已習以為常,因為她一周一般隻會來上兩三次課,每次來也是隨便聽聽就走了,沒人知道她究竟學到了多少,但每次考試成績都是班裏的前十,無論題是簡單還是複雜,開始老師們開始還老是找她講話,後麵不知什麼原因,都沒一個老師管教了,都是隨她,聽之任之,所以她算是班裏的隱形人,沒和誰深交,也沒和誰交惡,甚至熟識她的人都少,但梵浩每次看到她都覺得她身上帶有一種奇異的氣質,慢慢的就淪陷了進去。
隨著鈴聲再次想起,教室裏除了那幾個理所應當的空位早已人滿,有的人交頭接耳,有的人醉心於學,
這時梵浩感覺手肘被,動了一下,偏過頭來看到一張紙條遞了過來,再看同桌緊張兮兮的眼神心裏一陣好笑,老師都還沒來呢!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