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受刑(1 / 3)

仙倫山,位於川留市東區郊區地帶,風景秀麗,綠樹成蔭,是一處不錯的休閑乘涼之地。

海拔八百多米,據修建於三國時期,是諸葛臥龍入川時所建,上麵有座諸葛廟,廟中立有諸葛臥龍雕像,廟外是一片鋪滿石塊的庭院,院中刻有八陣圖,看年代應該蠻久遠的,左右還放有幾個巨大的石獅,不知是後人所放還是修著時所雕刻的

最初的諸葛廟是隻有這一座廟宇的,後來經過政府的修繕擴張,現在早已成了一片古建築群,亭樓閣宇,橋流水,應有盡有,是川留市著名的景點之一,白來瞻仰遊玩的人絡繹不絕,晚上則寂靜無聲,隻有幾盞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以往還偶爾有前來巡邏的保安,今夜保安都癱倒在休息室昏昏欲睡。

半山腰上,一束車燈穿過黑夜,劃破靜謐,最後在廟宇前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三個人,一個西裝領帶皮鞋,全套在身,腰間掛著一塊龍形玉佩,步履剛健,如同標杆一般的行走在前,另一個一件灰色長袖,懶洋洋的跟在後麵,最後一個,短袖加外套,牛仔褲籃球鞋行屍走肉般的跟在最後,他們就是從醫院來的梵浩三人,

“六,你就留在這兒吧!裏麵的事你就別參與了”

最先下車的徐飛躬身望著駕駛位的青年道:

“好”

被叫做六的青年應了聲就熄火發動機

徐飛行走在前,他本來就是當兵出身,性格堅毅,步履間都帶有淩厲氣息。但此時,他的眼神裏有絲憐憫,憐憫的是身後的梵浩,他依舊雙目空洞,四肢僵直。

“唉!”徐飛歎息一聲:

“你自求多福吧,希望還能活著回去,享受屬於自己的平凡時光”

諸葛廟,在黑夜裏,它就像一隻張開巨口的野獸,待人而噬。

“你們終於把人帶來啦!”

剛進入庭院前方夜色裏就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徐飛三人停下腳步,抬頭看去,好幾個青少年站在前方屋簷上,看起來大的不過十八九歲,的隻有八九,但他們站在幾米高的屋簷上沒有絲毫膽怯,隻是冷冷的盯著梵浩三人,眼神滿是挑釁。

徐飛沒話,隻是伸手在梵浩肩上一抹,就和長袖男子站到一邊。

“這是哪兒?”

夜風吹在身上有點涼,剛回過神來的梵浩還沒適應黑夜,隻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我不是在醫院嗎?”

“你就是梵浩!”

前麵有質問聲傳來,他依聲望去,借助微弱的月光,看見幾個人站在房屋的簷台上,雖然看不清模樣,但感覺應該都年歲不大。

“你們是誰?這兒是哪兒?”

梵浩看了下四周,警惕的問道:

在黑夜裏,認不清方位,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這是哪兒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你也不用了解,隻要乖乖的把前兩得到的東西叫出來我們就不為難你”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前方五人中傳來,隻是月光太過於微弱,梵浩依舊看不清他們的模樣,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話!

“我不知道你們在什麼,我什麼都沒得到過,什麼都沒做過”,

梵浩皺著眉答道:

想想這幾的經曆就火大,莫名的受傷住院,然後還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人,莫名的被暈倒,現在還莫名的被擄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

旁邊的少年明顯是暴脾氣,沒得到自己滿意的回答,竟一步跨出,扔出一團黑影。

梵浩看見一團黑影襲來,下意識的退後兩步

轟的一聲巨響從前麵的地麵出來,頓時前邊地麵的石塊被炸得飛濺,梵浩匆忙的閉上雙眼,臉上身上傳來疼痛感,炸飛的石塊在他臉上割出好幾道口子,身上也被打出好幾個紅印

梵浩看著眼前的石坑,被炸得麵目全非的地麵,心底一顫,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罪魁禍首是一顆巨大的流星錘,尖銳的倒刺在月光下令人遍體生寒

“他想殺我?什麼仇?什麼怨,竟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下意識的退後兩步,此刻我自己死了”

恐懼的同時一股莫名的憤怒從梵浩心裏湧出,他望著從前方簷台上下來的幾人,雙手握拳,氣得渾身顫抖,這一刻,他這幾積累的怨念全部爆發出來了,去他媽的地震,去他媽的怪夢,去他媽的神秘人,管他們是什麼東西,今我就要弑神!

他怒吼的向前方衝去,一拳揮出。

砰的一聲,拳還未到,一隻腳瞬間踢來,巨大的力道將他踢飛好幾米,

梵浩抱著肚子,蜷縮在地,口中痛苦的呻吟著,鑽心的痛從肚子上傳來,他本來就不會打架,隻是這幾的經曆讓他的憤怒值達到了頂端,才忍不住的不計後果的出手,沒想到初戰告敗,一擊就被打得直不起身來。

“垃圾!廢物,像你這樣的也想對我出手”

開口的是扔流星錘的稚嫩少年,他一臉的嘲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踢飛梵浩的卻不是他,而是站在中間的冷漠青年,一腳踢飛梵浩他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皺起了眉頭。

“體弱骨疏,眼汙氣短,沒有絲毫的靈力,不是修真人,難道真的是我們搞錯了?深坑下隻有盤古氣?”

“不應該啊!淡淡一縷盤古氣怎麼也不可能引起這麼強烈的地震,要不它隻是伴生物,要不它是為了封印什麼而存在,如此濃鬱的盤古氣,消失的東西定不非凡”冷漠青年眼神裏閃過一絲厲芒,

“還和他囉嗦什麼啊!直接把他的魂抽出來瞧瞧不就一清二楚了嗎?”旁邊一個一臉病態的男子走出,望著蜷縮在地的梵浩陰惻惻的道。

“抽魂”

聽到這個詞,除了站在旁邊的那個不可一世的少年興致勃勃之外在場的人都皺了一下眉頭,顯然這種術法的風評並不怎麼好,但卻無人站出來反駁,如果沒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是不介意用非常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