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有很多事都非常巧合。與其說是巧合,更多時候覺得更像是一種莫名的命運安排。比如,當你需要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往往不在,當你不需要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整天在你身邊轉。一點都不會把場麵營造的溫馨一些。
“師弟。我又來看你了!”
霍可城:“……”
秦小方很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怎麼老是這幅表情啊。不就是我欠了你錢嗎,放開一點啊。”
霍可城看他一眼:“幫我把日曆拿過來。”
秦小方果真拿了日曆:“怎麼了,是不是算一下離我們勝利的天數還有多少啊。”
霍可城低頭翻著日曆,一麵疑惑道:“今天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啊。”
“怎麼?”
霍可城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道:“第一次。”
秦小方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什麼第一次?”
“第一次。你是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來找我。”
秦小方心裏真不知作何感受,是高興好呢,還是悲傷一點比較好呢?話又說過來,他師弟終於承認他有用一次了,不過,悲哀的是,為什麼七年來他第一次覺得他是有用的呢?
秦小方想了想,不能那麼沒骨氣的承認自己被誇的很高興,故意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你找我什麼事?”
“幫我查一下。二十年前,國際刑警紀蕭的所有資料。”
“好。你等一會兒,今晚我來給你送來他的資料。”
晚上,秦小方拿著幾頁資料給他送了過來,順口問了句:“你要他的資料幹嘛?”
“我沒事幹,隨便了解了解曆史。”
“好吧好吧。”他頓了頓:“有事找我。”然後揚長離去。
二十年前,紀蕭死於一個任務之後。
那時候,他和刑警隊的所有隊員一起完成一件堅險的任務。而且對方人異常的多。對方是一群恐怖分子,要挾了很多名群眾。他們冒死解救群眾,刑警隊隊長被派去執行最嚴密困難,也是隨時有可能喪命的任務——執槍去硬拚。其他的隊員有的打掩護,有的則去請求支援。
本來,事情不是那樣的,可後來 ,中途將拿槍硬拚的任務交給了紀蕭。應為隊長的槍法還遠遠不如紀蕭,那時候,紀蕭是刑警隊裏的第一把神槍手。而且,是他自告奮勇要接替隊長的任務。
紀蕭果然很厲害,在對方的槍林彈雨中突圍出一條血路。以他的槍法,一下就打死了四五個恐怖分子。當然,他也受了很多傷。
隨後,大批救援隊員趕了過來。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連紀蕭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原來,在紀蕭槍擊恐怖分子的時候,不小心殺了兩個無辜群眾。
後來,紀蕭被判死刑。年僅35歲。
霍可城看完不由愣了愣。這件事,會是全部的真相嗎?
也許,在所有所有的記載中,這種記載會永久流傳。也許,在真相背後,迷霧依舊重重。
他躺在病床上想了很久,麵色平靜極了。
第二天,她來看他的時候,他開口到:“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很多人並不知道的故事,你想聽嗎?”
紀夏瑜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仿佛也沒了聽故事的興致。隻是對他說:“醫生說,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覺得把你放到醫院不太好,我怕照顧的讓你不適應。所以,明天起,我把你接到我家去。”
他皺眉:“為什麼不是我家?”
“都說了,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當然我要好好照顧你,而且,我又不能整天的往你家跑 ,這樣別人該說什麼話我們都很清楚。”
他想了想,點點頭。
這個晚上,他給秦小方打了一通電話。表示以後他們最好隻用短信聯係他。
“為什麼?你覺得這樣很流行嗎?”
“沒有。隻是,我們已經被懷疑了。”
“你,你有什麼證據,或者,她直接跟你說她懷疑你?”秦小方不怎麼理解,他覺得他們整個計劃都做的天衣無縫。
“換做是你。一個陌生的女人出現以後,你的生活遭到了很多改變。而這時候,你有理由不去懷疑是那個女人帶來的影響嗎?她想要把我接到她的家裏去,實際上就是在很明確的懷疑我。所以,我的房間裏一定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秦小方恍然大悟:“你是說最好讓我少去找你。”
霍可城額邊有黑線劃過:“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然後又說道:“該找還是要找,不過我們要故意做出讓他們足夠相信我們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