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一抹冷豔的笑浮上嘴角:“想不到,你也是會關心人的。’
順便路過基於禮貌打個招呼罷了,他不懂她為什麼要這樣說。
“你陪許亦雨來的?”
“對。”他的眼神有些散漫。
她左手攥著一個鑰匙,淡淡的對他笑了笑,轉身走進了酒店。後邊的幾個男人馬上跟了過去。
亦雨和伊為還有醫院的陳醫生坐在一起,算是代表醫院。雖然沒有明令,但基本大家在一起都是那麼坐的。
氣氛先是有些冷清,後來主辦人發言完畢以後,便很快的活躍了起來。
亦雨也不怎麼喜歡這種場合,亦雨和伊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
忽然,一杯紅酒遞到她麵前。她抬起頭:“李小姐?”
李沫扯出一抹笑:“許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是不是覺得有些悶所以尋個清淨的地方?”
亦雨拍了拍伊為的肩膀,順手接過那杯酒:“伊為陪我聊著天呢。”
李沫看了他一眼,抱歉的笑道:“原來還有位先生呢。”然後有開玩笑的說道:“伊先生這邊的光線不太好,我一時沒有看見。”
伊為輕輕笑道:“看來亦雨這邊的燈光打的還挺明顯。”
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見了伊為同性戀似得又摟又抱的把他拖走了,說是兩月不見,很思念矣。
李沫跟她倒是聊了很久,很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霍可城跟伊為在一起喝著牛奶談著任務。
“可城,不如我們換點其他的吧,比如啤酒。我覺得男人談大事的時候適當需要一些合適的東西來激發激情。”
霍可城把牛奶杯子舉起來:“我覺得它比啤酒更合適。”頓了頓說道:“激發激情。”
潭剛抹了一把額前的虛汗,很沉靜的說:“這件任務說來簡單,但又複雜。實際上,我們考慮了許久,決定還是讓你來接,本來,可以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還有些必要的因素在牽扯。所以不能太大意。”
“於是,你想說......”
“這次任務完成起來可能不太適合你,可也隻能由你完成。”
霍可城想了想,問道:“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的?”
潭剛強忍著喝了一口牛奶,對他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第五次就不是這麼說的。”
霍可城:“......”
“組織上最近在美國那邊捉拿歸案了一夥犯罪嫌疑人。甚至可以說是恐怖分子,但並不都是美國人,甚至還有中國的。上次他們集體作案殺了人,還用炸藥炸了幾座公司的樓房,行為十分殘暴。可是上次我們的人沒有抓住他們。這次...在他們實行侵略毀滅的時候,被我們的人當場緝拿。隻不過,卻隻有三個人。據這個團夥以前的作案記錄,我們得知他們一共有五個人,甚至,還有一個人。但那個人從來都沒有參與過作案,據我們收集各種資料以及分析,那個人應該是指揮整個案件的人。而且,那個人......是女人。”
霍可城略略沉思了一番:“我覺得,那你們應該找個心理醫生去看看她,而不是我。”
潭剛嚴重帶了一絲笑:“這可是老大欽點你去的。可城,你的任務,就是找出那個女人身上存在的各種線索。因為每一次作案,都會有一次詳細的計劃案。何況,他們三個還我們手裏。我們關押他們的地形圖,我想她手中必定會有一份,或即將會有一份。”
他拿起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你可是老大一手教出來的徒弟,悟性高。應該猜得到為什麼派你去吧。”
霍可城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很認真地回答:“猜不到。”
潭剛無奈的擺擺手:“算了,回去讓馬唯解釋給你。”
他決定還是自己理解理解去,不過,即使他的理解能力超常,但還是要給他一點時間的。
“我就問一句,師父是有想我才讓我辦這件事。”
“何必這麼想呢,放開一點。這樣就會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再說你不是一直都希望來一個艱巨且冒險的任務麼?如今來了,咱們更是沒有嫌棄的理由對不對。”
他長歎一口氣:“但願如此吧。”又補充道:“記住你說的話,艱巨且冒險,如果我沒有發現這兩種情況都同時存在的話,我就要你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天!潭剛一怔,他有啥精神損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