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一股肅殺之氣縈繞在氣流之中。
陳寧借助手臂聚攏的力量,望著迎麵而來的沙包大的拳頭,唇角帶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結束了。”陳寧呢喃一聲。
話音落罷,陳寧的拳頭直擊而上,正對上了中年壯漢的拳頭。
哢嚓。
仿佛什麼東西斷裂了一般,脆響傳來,眾人凝神看去。
陳寧收回了手,站在原地,目光森冷的掃視了一眼凝眸看來的幾人。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拆遷隊的幾人見狀,眉頭緊皺。
“嘶,我的手。”
約莫過去了十幾秒鍾的時間,中年壯漢這才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慘叫聲入耳,拆遷隊的人都回眸看去,隻見中年壯漢正咬著牙捂住手躺在地上。
淒涼,冰冷,肅殺,空氣中充滿了如利器切割一般的嚴肅。
拆遷隊的所有人得眉頭都皺的很深,驚恐的看向那倒在地上痛呼的中年男子,欲言又止。
當他們將目光看向陳寧之時,驚恐的眼神變得恐懼起來,連連後退,口中呢喃。
“別,別殺我們,這這一切都是關家讓我們做的。”
他們本就是普通的人,看到領隊的壯漢的下場,他們的腿肚子都顫抖了起來,無關年輪,而是陳寧的手段太攝人了。
陳寧淡漠的看了拆遷隊餘下的眾人一眼,泛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無情的笑。
噗通。
有人見到陳寧那無情而冷酷的目光,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額頭上侵滿了細密的汗珠,驚恐地道。
“不不關我們的事兒。”
望著被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幾人,陳寧邁著腳步走了過去,走在癱坐在地麵的男子身邊停下,伸手抓住了男子的領口,冷酷的道。
“回去告訴關家的人,我在這兒等他們。”
“一定,一定”
癱坐在地麵的男子如臨大赦的向後爬去,一軲轆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著村口的方向走去。
隨著事態的升級,村裏已經有不少人都來到了陳寧家門口,當眾人看到平躺在地上的中年壯漢之時,無不心驚肉跳。
驚訝的是陳寧手段之狠,震驚的是陳寧的年紀,如此年紀便有如此手段,又怎會不讓人震驚呢!
“寧子,幹得好。”
鄉裏鄉親很快就將陳寧家門口給圍了起來,陳家跟鄰裏的關係都不錯,因此不少鄉親們都為陳寧喝彩。
望著拆遷隊的人被嚇得屁滾尿流,陳寧這才轉過身去,看向了陳山,眼眸中的冰冷殺意悄然變得隨和起來。
“爸,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就連陳寧自己也不知道這話是給父親聽的,還是給自己聽的,本以為已經成為了前塵往事,卻沒想上蒼開眼,讓他再行孝道。
“寧兒,你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陳山心中無比疑惑,按理來,陳寧的各種習慣跟生活日常他都非常清楚,可陳山今日卻才發現,他似乎有些看不透陳寧了。
“我也不清楚,估計平日裏鍛煉多了吧。”陳寧撓了撓頭,故作糊塗的道。
見陳寧不願多,陳山也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歎息一聲。
“寧兒,接下來的事兒便交給我爸,聽爸一句勸,你可不能自斷前程呀。”陳山仿佛在一瞬間蒼老了不少,望著平躺在地麵的中年男子,麵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