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獸消失後,將葉傅磊和朱曉棠晾在門口,兩人正大眼瞪眼的,門忽然敞開,一張大桌子正對著門口在房間最裏麵,一個身穿米色禪服的中年女子正坐中間,剛才消失的兩隻獸正坐在他的雙腳旁。看到門口的兩人,站起身示意他們進屋坐下。
葉傅磊牽著朱曉棠坐到房間內的沙發上,中年女子走過來看了一會兩人開口問:“來這裏多久了?”
“今剛來。”
“我問的是來這個世界多久了。”
“我快三年,她五年。”葉傅磊介紹自己又指了一下朱曉棠。
女子一副詫異的樣子,停頓了一會想了想又繼續問:“知道這裏的規矩麼?”
葉傅磊搖搖頭他才剛來怎麼會知道這裏的規矩,女子似乎有些不滿,皺了下眉頭,手指向兩人的方向伸了一下扔了個東西過去命令的口氣:“把這帶上,去一樓報道。”
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雙手交叉撐在桌上,又問:“還有什麼疑問麼?”嘴裏雖然是問有什麼疑問,但表情並不像要回答的樣子,葉傅磊看出對方似乎不太喜歡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裏錯了,他看了看女子扔過來的東西,是一個胸牌,上麵居然已經寫好了自己的名字,她是如何知道的?葉傅磊沒有開口問而且抱起朱曉棠,向女子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便離開了,剛走出房間,房門就自動關上了,之前的獸也跟著出來走到他兩跟前,領著他們向前走。
帶著疑問走了一段,就回到之前的長廊,在長廊走了一段來到一個分叉口,葉傅磊並不記得之前來時有這樣的岔路口,他沒有多想,跟著繼續走,走出長廊是一個別致的花園,一路上除了偶爾遇到幾隻跟獸相同的獸外,葉傅磊一個人也沒遇到,他們走到花園裏,裏麵已經有幾個人正在裏麵種花,看到葉傅磊,其中一個人收拾了自己的工具,走到他兩跟前,看到他們沒有帶胸牌,告訴他要把胸牌帶上,不然會有麻煩。
葉傅磊趕緊帶好胸牌,又幫朱曉棠帶好,笑著等那人繼續講,他這時發現,原來花園裏的人都帶著胸牌,上麵寫著各自的名字,隻是胸牌的底色有不同,有的是綠色,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紅色。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自己是一個朱紅色,而朱曉棠是粉紅色偏白更多,而對麵的人叫信利生,他的名牌是紫色的。
信利生問葉傅磊是否有住處在望城,葉傅磊搖搖頭,信利生笑了笑沒關係,晚些等他們將花園的事忙完了,就帶葉傅磊到城裏尋個住所。葉傅磊忙謝過他,接著信利生給兩人一人一個鏟子,安排他兩在花園裏除草。
葉傅磊有些莫名,但都把疑問都憋了回去,帶著朱曉棠默默的跟著其他人一起幹起活來。兩人雖然不清楚到底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隻好硬著頭皮學著旁邊的人一下接一下的鏟著土。
大家忙活了一陣,不知不覺到了傍晚的時候,信利生宣布今日工作結束,然後領著葉傅磊穿過傍晚的望城,來到一片公寓前,翻了翻手中的一本冊子找了一會,然後領著二人來到三樓,走到一戶門口:“這戶人搬走了,以後你們可以住在這裏。”完把鑰匙交給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