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憨憨,今的鬥舞你難不成想鴿掉?”
你被人從睡夢中吵醒,很不耐煩地轉了個身,準備繼續回到美夢之中。
“嘿,我發現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非要我教訓一下你。”完,淩沐便狠狠地擰了一下你兩腿之間肚臍向下三寸的隱秘處的右側往上三寸——也就是腰間的那坨肥肉。
你疼的直咬牙,卻又因為這地方太敏感而忍不住想笑,於是左眼疼的留下了眼淚,右眼笑得擠出了眼淚。
“得得得,我起來還不行嗎(???皿??)??3??”
“快點,你先換衣服,我出去等你。”淩沐催促道。
你心裏十萬個不情願,畢竟這次鬥舞是臨時推舉你上去的,你根本沒有準備,雖然你覺得自己舞功還是可以的,但畢竟這不是村級的鬥舞大會,這是兩個村為了爭奪城鄉聯合主席之位的PK賽!
到這聯合主席位子的重要性,居住在牛鼻村和叼村的人都心知肚明。哪個村派出的人贏得了這次比賽,哪個村就可以包下西郊的幾百畝黑土地,外加一條橫貫田地的溪——這可是孩子們夏日的堂。
換好了衣服,你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揉弄著自己的發型,你對這一頭秀發十分滿意,因為身為一個舞者,擁有一頭的秀發可以在氣場上碾壓對手。而且秀發經過珍貴的染發劑染過之後可以使自身舞功大增,但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舞界最強家族“葬恨家族”以外,幾乎沒有人永久的燙染自己的頭發!
你自信的走出家門,對著在門外默默祈禱的淩沐輕咳了兩下。淩沐轉過身來,驚奇的睜大了嘴,張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地叫道:“想不到你居然也可以這麼帥。”
你衝她微微笑了一下,心想:那當然,這是我含在嘴裏三沒吞下去的老痰抹出來的頭發,能不帥嗎?
淩沐將目光從你身上移開,望著遠方的,不禁喃喃自語:“這樣,我爹的遺願也應該能實現了吧?”
你忍不住好奇心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死的呢。”
你話剛完,淩沐眼裏的光便黯淡了下去,她將頭低下,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痛苦的回憶。
你自知話錯,卻又找不到其他話題岔開,隻得尷尬的站在一旁,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過了半晌,淩沐默默地又把臉轉向你,輕輕地:“你真的想知道嗎?”還未等你回答,她又接著自己的話:“也難怪,人的好奇心就是這麼重的。”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有”你連忙解釋,卻又被淩沐打斷:“其實,我爹年輕時也是非常強勁的一名舞者,他賦秉異,練舞十分刻苦。甚至一度將聯合主席的位置牢牢握在手中。”
“那這麼強勁的舞者,怎麼會英年早逝呢?”你心翼翼地發問。
“那是一個夏,一名受了重傷狼狽不堪的黑袍男子闖入了我們村外的荒地中,我爹正規劃將這片荒地開發起來,無意間救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