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邊上,有一座美麗的漁村,村裏隻有五十多戶人家,世代打魚為生,自給自足,與世隔絕。
村裏隻有一個白姓,白,男人出去打魚,女人在家曬網。雖沒有多富裕,但家家戶戶也過得歡歡喜喜,其樂融融。
這中午,從村西頭一瘸一拐走過來一個老人,頭發長長的又亂七八糟的貼在臉上,胡子拉渣的不算長,穿著的衣服因為長時間旅途已看不清本來顏色。鞋子也已經磨破,露出黑黑的腳趾頭。
這人走到村中間,終於堅持不住,摔倒在地,暈了過去,沒多一會,村長聞訊趕來,看了看這人情況,發現這人應該是外來的修真之人,躲避仇殺才跑到這裏來的。
而且之前受過很重的傷,衣服上都是血跡,都凝固成了黑色,可想而知,這人之前經曆了怎樣的戰鬥。
雖然這漁村一般沒人來,但村長為了全村安全,不敢留這人,讓村民在跟前放了些水和吃的,就散開了,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了。
夕陽西下,這人漸漸蘇醒,喝了口水,艱難的站起身來,拿著幹糧和剩下的水,繼續朝東走去。東邊出了村沒多遠就是海邊。
靠海的邊上有幾塊大的礁石,礁石邊上扔著幾艘破船,那人走到破船那裏停了下來,靠在船上歇息起來。
一夜風平浪靜,太陽升起,漁村裏的人照常出海打魚,隻是海邊礁石邊上多了個用破船廢木板搭起來的簡易房子,是房子,其實還不如別人家柴房,也就是破船壘起來,上麵放上木板,最起碼夠一個人遮風擋雨。
就這樣,這個外來的人就在這個漁村外麵住了下來,每靠撿撿海灘上退潮留下的海貝,還有海蟹充饑,有時候漁民打魚回來經過他那裏時,會留給他幾條魚,夠他改善好幾夥食。
這夜裏,本該寂靜的漁村格外的熱鬧,村子裏人來人往的。
村長家,房屋裏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叫聲,還有接生婆安慰聲。
“水生,去請的大夫還沒到嗎?”村長在屋外著急的問。
“村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的村子也有幾十裏路,一時半會哪有那麼快。”
“這接生婆在屋子裏麵好一會了,怎麼還沒消息。”村長著急的滿頭大汗在屋外走來走去。
“咱村裏的孩子都是孫婆接生的,你放心吧!”水生安慰村長。
“老保佑,母子平安啊”村長不斷祈福。
村長家外麵也擠滿了人,畢竟生孩子對於這個漁村來可是一件大事,村長快四十了,膝下無子女,可想而知村長多擔心緊張了。村子裏人基本上也都來看了。
又過來一兩個時辰,終於傳來了一聲。
“讓一讓,讓一讓,醫生來了!”
隻見一個年輕的夥子背著藥箱帶著一個老頭跑過來。
“這就是你找的醫生!怎麼是男的?!男的會看嗎?”村長指著年輕夥子罵道。
“方圓幾個村子就這一個醫生。”夥子聲。他自己也覺得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