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餘飛,此時我站在月台上,正排隊踏上回老家的列車。

從廣州坐高鐵到我老家僅用了八個多時。這路我妙語連珠,那怕接個電話都氣度不凡,因為我身旁坐著姐姐。姐姐看上去不大,五官端正,素顏。身旗袍將其身材勾勒得豐滿合度,尤其是姐姐中途起身去洗手間時,帶把的猴子們除了假裝正義的欣賞,還對我投來敵意的目光。但麵對世間如此尤物,我若不跟著假裝正義欣賞,我自己都會認為自己是彎的。

果然,姐姐回到座位上,我便開始搭訕。

“哈嘍,姐姐!”

姐姐看了我眼,莞爾笑。

“姐姐你嚇到我了。”話間,姐姐疑惑的望著我,我接著道:“嚇得我心裏鹿亂撞!”

“”姐姐反應過來後,帶著羞羞笑意的臉蛋顯得更傾城了。

“姐姐你知道嗎?我從以前的綠皮車到現在的高鐵,上下車數百餘次,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姐姐問道。

“因為在等你出現。”話間,我不忘向姐姐傳遞著九死不悔的眼神,姐姐樂出了聲。

“姐姐單身嗎?”我問道。

“你猜。”姐姐輕拭被樂出的眼淚花兒,邊道。

“單身。”我肯定的回答道。

“為什麼?”姐姐好奇的看著我。

“因為你也在等我。”我拋給了姐姐個ink。

可能我的聲音有點大,靠過道邊的哥們兒嫉妒的白了我眼。而位於靠裏的另外倆哥們兒則向我投來崇拜的目光。我不以為然,繼續與姐姐聊,從個人上車聊到兩個人下車。

沒錯,旗袍姐姐跟我同下了高鐵,因為她也是燁縣人,不同的是我老家在農村,姐姐是城裏人。

與姐姐道別後,我站在空曠的廣場上,放眼環視間,心間湧起莫名的酸甜之味。燁縣乃方縣,沒有什麼工業區,比不了大城市。因為物價高收入低的問題,年輕人大部分都去外地打工了,留下來的般是每騎個爛摩托在馬路上瞎轉悠的社會混混,整個副野縣樣。

燁縣這股子風氣讓我很不適,希望待會兒夥伴見到我時,會像當初送我遠行那樣單純的涕淚交流,搖山振嶽般的號啕大哭。

我的發叫張闖,我叫他闖子。他是個幽默的人,但他的幽默是大部分人都不認同的,除了我,所以闖子打心底就把我當成了他這輩子的好兄弟。

順著人流我出了高鐵站,接著找了塊空地,給闖子打了個電話。

“喂,闖子!在哪呢,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