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1 / 3)

“走,走開別,別過來啊”驚叫一聲,我從睡夢中驚醒,朦朧間伸手拿起了床頭的手表,“才四點鍾啊”

“又做噩夢了?”

“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舒適不清,“誰?”無人應答,我努力揉了揉眼睛,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一個略顯清瘦的黑影映入眼簾,這裏所的黑,並不是因為光線的問題,而是因為那個家夥穿了一身黑衣服

“林黎,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仍是一陣沉默,“喂,你這家夥懶得理你”就在我即將倒頭就睡的時候,那個家夥開口了。

“爺爺安排我來保護你!”

“拜托,我一個人在臥室睡覺,能有什麼安全隱患?我看最大的安全隱患就是你了,總是沒事偷偷潛入我的房間。”

一段“長久”的沉默後,“爺爺安排的我必須完成”

“我行行行,等到亮後我就去和爺爺,讓他給你安排一個別的高端點的”

“可以。”

“不是你話能不能正常點,您的發聲時間還不如您的沉默時間長呢!”

“”

“哎,算了,我到做到,亮後我就去找爺爺,麻煩您,去休息吧!”

“在我沒接到新前,我的職責仍然是保護你所以,我不能離開你的身邊。”

“我得,您就站在那裏就好,千萬不要發出聲響,爺我還要睡覺,晚安”

我倒了下去,卻並未閉緊雙眼,利用眼皮間的一絲縫隙,我打量著林黎,這個家夥居然真的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站著,眼鏡死死的盯著我,哎,看來我是別想再睡下去了

可能是因為太累,也可能是因為無聊,我最終還是睡了過去,當我再睜開眼時已經大亮,此時我的臥室裏已經沒了林黎的身影,不知這家夥什麼時候離開的,管他呢!剛欲起床,一個東西映入眼簾,那是一枚金色的印璽——發丘印。

這枚印璽便是我十五歲那年從那個閣樓上取出來的,如今我已然二十歲了,五年的時間裏每晚我都會被同一個噩夢驚醒,那個漂浮在空中的青麵獠牙的麵具,每晚總會定時出現在我的夢裏,這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五年前的那次經曆,當時的情景曆曆在目,但卻又好像朦朦朧朧,跟霧裏看花一般:那張麵具撲向我之後,我便昏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臥室,身邊是一臉焦急地爺爺,爸爸媽媽還有一幫叔叔嬸嬸們,後來聽媽媽,我是被家裏的老管家發現倒在爺爺的書房門前的然後昏迷了兩,嘴裏麵一直著胡話

現在想來當時的場景還是很令我感動的,畢竟作為家族的獨苗,我的受重視程度還是很高的,之所以發出這樣的感歎是因為從那以後這般寵愛便如入水白糖,瞬間消散

我從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時候也一樣,心中有點事便一定要找人傾訴,而這傾訴的首選對象便是媽媽,我把我在爺爺書房的閣樓上見到的圖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媽媽,聽完我的敘述之後媽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趕忙到:你是做夢了,爺爺的閣樓上根本沒有那些東西,最後媽媽叮囑我這件事情一定不要對別人起,尤其是對爺爺,對此媽媽給我的解釋是,和別人這些事情會讓別人以為我是神經病,對爺爺提起的話,就會讓爺爺知道我之前私自去他書房的事情。在媽媽的一番解釋下,我最終半信半疑的接受了我隻是做了個夢的法,但是夢怎麼可能那麼真實呢?

媽媽走後,我繼續想著所謂的夢,正當我輾轉反側之間,我猛的想起了什麼,伸手便去摸索我的衣服,終於我找到了那不是夢的證據:在我的衣服內兜裏,分明放著一個火柴盒大的印璽,我又驚又喜,想起那閣樓裏的那漂浮著的麵具,我不禁打起冷顫,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可能還是因為太,腦子不會轉彎,我居然做起了直接問爺爺的打算,而且第二我還真這麼做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爺爺持續變化的麵色,以及最後如雷霆般的怒喝那我從到大第一次接受來自爺爺的體罰,自始至終對於發生的一切我都是懵的,因為此前爺爺從來沒有這樣做過,甚至是從來沒有斥責過我,但這一次,顯然我是哪裏做的相當大的錯事了。

從那以後,爺爺對待我的態度便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他開始限製我的自由,在家裏是這樣,外出時也會派人時常監督,美其名曰保護我,但我一個男孩子又什麼可以保護的;不過這還是不能限製我的好奇心,那件事那一次以後我又找機會偷偷潛入過閣樓幾次,但奇怪的是無論我如何尋找,我始終找不到通往那間閣樓密室的通道,漸漸的我也就不去了,但這並不能阻礙我探索一切的野心,我深信,爺爺有事情瞞著我,既然不能直接從他口中得出,我便采取迂回戰術,開始打起了叔叔伯伯的主意,後來我發現,這好像並沒有什麼效果,不知道是裝的還是什麼,叔叔伯伯似乎對我想知道的東西並不了解,我隻得采用迂回以外的迂回:開始從家族生意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