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輕紗遮盡媚俗紅光,山巒間木翠花綠雲霧繚繞溪水淡流其中分割千峰萬仞,略帶絲絲微風音清色雅。這遠離繁城喧囂的辛野梅山常有奇鳥異獸出沒固顯萬分靈韻。
梅山深處有一布滿虎藤的木屋,木屋型體簡約但不簡陋,周圍鋪滿了紫華錦帶,門前一顆偌大的古木臥龍鬆罩著通往密林深處的窄道,窄道上那一雙雙鞋印都是木屋主人備受玩伴青睞的最好證明。
今日如同往日一樣,清晨的陽光剛照滿梅山,窄道上就已出現了倆個金色短發的腦袋上長著一對灰色狐耳的大眼家夥。倆個家夥身穿帶有奇怪紋繡的長衫一青一赤,腰間還綁著個錦袋一蹦一跳的來到了木屋門前。
青衫家夥用力敲打著木門,口中大喊著:“驕哥起床了,驕哥起床了……”
喊了一會,屋內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赤衫家夥有些不奈煩了,將青衫家夥一把推開,怒斥道:“別喊了,沒用的家夥看我的。”一腳將木屋的門給踹開了。
倆個家夥進門走到臥室看到驕哥還摟著嫻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倆個家夥趁機想使壞剛準備用水將其潑醒時,倆個家夥一下就被冰給凍住了。這時一個身披藏青色魔法鬥篷,白發冷瞳身材纖細,身邊還環繞著一根魔法樹枝的巫女也走進了這間木屋。
巫女進屋看到此番情景,如往常一樣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隨手一揮將驕整人冰成了一塊晶瑩透亮的人體琥珀,時間大概過去了三分鍾,巫女才解開驕和那倆個家夥身上的冰凍。冰凍一解開驕是一下子就從木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巫女叫道:“巫婆你想弄死我呀!真是的。”
眼前這個少年看上去不到十八歲,體格不算健壯但配上精幹的黑色短發看上去充滿了活力,眼睛與常人有些不同瞳孔略帶幾分赤色,相貌不算特別出眾但看上去很容易與之相處。個頭不算高和這一米七的木床不分伯仲,不過比那倆個家夥到是要高出不少,比起巫女嘛,略高一點吧,總之和在場的幾位相比的話他最高。
巫女瞪了驕一眼,陰陽怪氣道:“我又不是沒有名字,幹嘛整叫我巫婆。我是怕你被這雪狐吸幹了陽氣,現在不弄醒你怕你這一輩子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哈哈……”
青衫家夥跟著感歎道:“哇,驕哥要是真的醒不過來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趴在床上的雪狐一身雪白的毛絨甚是耀眼,雪狐睜開敏銳的雙眼盯著巫女緩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高興,靜靜的走下床來到了木屋門外,趴在了木屋前的臥龍鬆下。
巫女見雪狐不悅,又對著驕冷笑道:“嗬,你養的寵物現在都成精了,還會不高興,真是有點意思。”
驕這一下急眼了,怒斥道:“黛爾莎你有完沒完,鬧夠了沒有。還有你們倆個靈族鬼每大清早就來這吵吵鬧鬧,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真是的。”
巫女一聽這話,雪白的臉蛋氣的通紅道:“何驕,你凶什麼凶,哼,為了一隻寵物你竟然凶我,哼,我們走不和他玩了,讓他抱著他的白狐睡一輩子去。”
驕聽見有人叫他的姓氏,更是悲憤萬分,連忙急促道:“你……我過多少遍不要叫我何驕,我沒有姓,隻有人族才需要姓氏,我不是人族我是妖,一個會噴火的妖怪,你見過有人會噴火嗎?”
青衫家夥站在一旁,見雙方情緒有些不穩定,輕聲勸解道:“莎莎姐、驕哥你倆就別生氣了,本來今龍寶來這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我也有屬於自己的召喚獸了,而且比火寶的火鳥要厲害的多。”
驕穿著一件黑色破裇和舊短褲從木床上站了起來,瞟了一眼黛爾莎,拍著龍寶的臂膀,笑道:“莎她每次都是這樣子,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沒想到龍寶竟然這麼厲害,是什麼神獸?快給哥看看。”
火寶站在一旁可不樂意了,連忙反駁道:“切,不就是一條應龍嗎,我就不明白,召喚獸分善惡兩大類,善分靈獸和神獸,惡分凶獸和魔獸,各有七階,為什麼同為一階神獸你的就比我的厲害?還有我的召喚獸不叫火鳥叫鵷鶵俗稱火鳳,你可別在這裏胡八道誤人子弟。”
“我的飛龍就是比你的火鳥厲害怎麼了。”完,龍寶跑到了木屋外從錦袋裏掏出了一張召喚符,雙手放於胸前左手在下右手在上兩指向,嘴裏不知念的些什麼咒語,然後將召喚符向地上一扔,召喚符立馬變成了一條與木屋差不多高長約六米且帶有翅膀的異龍。
驕出門看到這一幕,也確實是大吃一驚。
龍寶爬上龍背,對著木屋門前大聲喊道:“驕哥哥、莎莎姐姐快上來,我要帶你們去環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