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城城樓之上,皇甫雲澤一身黃金戰甲,氣宇軒昂,靈氣釋放,相當威風,年紀輕輕一身渾厚的靈力,已經達到鬥靈的境界。
“諸位,今日與我出城,千裏勤王。我知道,這裏有很多人會回不來,但是你們的親人會在我們身後安穩的生活。回來的都是英雄,榮華富貴都在戰場上。要想人前顯貴,先問問自己流的血夠不夠。”
城樓之下,周容等人分別站在自家隊伍前列,望著威風八麵的皇甫雲澤,幾人相視一笑。
左宸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張手一揮,大聲道:
“古一城左家,兩百三十五人,鬥皇五人,鬥王三十人,鬥靈一百二十人,參戰。”
“古一城煉藥師公會與苑家,一百八十人,鬥皇三人,鬥王二十六人。五品煉藥師十人,四品煉藥師十八人,三品煉藥師三十人,參戰。”
隨著苑南桑罷,眾人把目光彙聚在了周容身上。周家雖然在古一城地位極高,不過周容為人卻是相當低調,不太喜歡這種場麵。
“二哥該你了,啊。”
看著略顯尷尬的周容,左宸有點著急。
“古一城周家,兩百六十人,半步鬥宗一人,鬥皇四人,鬥王三十六人,參戰。”
“戰戰”
“戰戰”
數千人齊聲呐喊,戰聲破,聲勢浩大。此刻,眾人已經被點燃了起來,人人都是一腔熱血。
人就是這樣的,一旦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剛開始的時候,都會有拋頭顱灑熱血的衝動,大有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感覺。不過,最後大都數的熱血都會犧牲在半路。走到最後的人方才看到黎明的曙光,並且還要承受清晨的孤寒。
大隊前列,皇甫雲澤緩緩的打開手中的信封,這是父親就給他的。
本次出兵,皇甫雲澤的父親並沒有同行,而是選擇了留守。皇甫雲澤看完信件,微微一笑。
‘父親是要把所有的大權都交給我啊!’
家勢衰敗,位卑言輕。這些年來,他已經受夠了他人的輕薄。若是平常人家還好,家族盛衰,變化無常,也是常事。
可他偏偏背負著皇甫二字,炎魂帝國的主人。隻是因為他們一家是庶出,沒有資源,沒有地位,有的僅僅是皇甫這個姓氏。
“少主,這次集結了古一城大部軍力,對於我們也是一個機會啊。”
皇甫雲澤身旁的立著一位老者,手中一根紅鐵拐杖,胡須雪白。可是周身上下透露出恐怖的氣息。
皇甫雲澤輕輕點了點頭,向著老者畢恭畢敬的開口道:
“岩老,您的我知道。我們不能在偏安一隅了,此次出戰,取得戰功,同是皇甫一脈,定不能虧待了我們。”
行軍一日,色漸黑,一行人在魂族山脈腳下安營紮寨。
大帳之內,皇甫雲澤端坐在首位,身旁坐落的就是那位名為皇甫岩的老者。
大帳兩側依次往下是周容、左宸等人。
周容身旁也坐有一人,此人三十多歲,形態樣貌穩重,渾身上下煥發渾厚的鬥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容的舅父。賦異稟,這個年紀已經半步踏入鬥宗。比起皇甫岩來,賦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在鬥破大陸這片土地上,通往強者之路,自古以來都不是一條易事。有的人窮極一生,也不能達到強者的巔峰。因為賦二字,人生而不均。
“諸位,通往帝都的路有兩條。一是翻越魂族山脈,此路較近,不過諸位也知道魂族山脈魔獸大多極為強悍,恐怕還沒有到帝都,我們就回受到傷害。二是繞過魂族山脈,路途較遠,可是安全許多。”
皇甫雲澤一語罷,將手中的地圖拋至空中,四周包裹著靈氣,穩穩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周容不由暗自稱歎
‘大哥的實力又有所精進了,如此嫻熟巧妙的控製鬥氣,同齡人恐怕沒有幾個能做得到的。’
“大哥,你都是我們的老大了,你的算啊,你走哪條路就走哪條唄。”
左宸有點不適應這種太過正經的場合,對於他來,性格太於灑脫,不喜歡條條框框的束縛。
他這一言罷,眾人也紛紛附和起來。。
皇甫雲澤有些無奈,隻得道:
“走大路吧,雖有些繞遠,但對於我們來,可以保存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