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遭人誣陷(1 / 3)

待眾人來至後院卻未看見一人,隻有幾顆桐樹,一名瞎了眼睛,雙耳失聰的啞巴老仆,他正坐在台階上發呆呢。

杜一味不知他瞎眼耳聾,上前和他答話,老仆卻不搭理他,杜一味也不惱怒,心想:“我話這老者莫非聽不到嗎?”

他再度上前在老仆的臉上揮了揮手,那老仆也不話繼續坐著發呆,賈似真提醒道:“不準是個聾子,你搭理他幹嘛,可能人不在後院。”

幾人剛想走出後院調查發生何事,隻聽旁邊的客房發出十分微弱的哭聲,莫菁大大咧咧的但雙耳聰慧,聽了個清楚,她便雙手一抓高牆,一個翻身便到了客房外。

眾人見此不知莫菁為何離開,便也追了上去,但也不急隻是從後院慢悠悠的走到了客房,想來也對這件事不太放在心上,隻是出於禮貌想幫個忙罷了。

莫菁剛開始還有些警惕,站在客房外一再地確定,沒過多時又傳來了女子的抽泣聲,但那聲音有些悶沉,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

她推開房門走進屋子,隻見屋內大亂,滿地的碎瓷片,紗簾也被扯下來了,莫菁撩開紗簾深入進去,隻見任草木死死地堵住了侍女的嘴。

侍女見莫菁來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張開嘴死命地咬了一口任草木的掌心,硬生生的扯下來一塊皮去,她撲到莫菁的懷裏大聲的抽泣,一邊哭一邊嚷嚷道:“莫女俠,你要為我做主啊!他!”著一指任草木。

不知為何,任草木也是滿臉的懊悔,又帶著一股怒氣,他搶過話頭罵道:“你的良心讓狗啃了不成?我任草木一生從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我今就殺了你!”他的刀還在酒桌兒那呢,身上隻有腰間的一把剝皮刀,他衝上前去便要了結了那侍女。莫菁哪裏肯讓?她抬手打在任草木的手腕,掌化爪扣住了任草木的手腕,他被氣昏了頭,根本就反應不及,莫菁趁勢奪下刀,她連連勸道:“大哥,大哥,這事沒完呢,你著什麼急。”

任草木已年近不惑,他好似收了大的委屈一般,不禁老淚縱橫,哭的比孟薑女還要淒慘三分。

莫菁又仔細觀瞧一番,任草木下身並未穿褲子,似乎事情來的太快,他隻來得及穿了條開襠褲。而這侍女渾身赤裸,聽著任草木要殺她,她趴在莫菁的懷裏,就連哭聲都嚇停了。

依靠二人的表現卻也看不出發生何事,這時眾人紛紛進了屋子,見屋內一片狼藉,賈似真率先開口道:“哦?任兄莫非是淫奸了這名侍女?果真是好雅興啊!”

他倆人本身就不對付,這又很容易引起大家的誤會,賈似真便出口嘲諷了一句,任草木聽了賈似真的諷刺之言,他氣急了,一跺腳奮力往牆上撞。

雖然任草木為人平時大大咧咧地,但眾人和他也沒什麼仇啊,賈似真看他意欲尋思,上前一步,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掐了個劍訣。真氣灌注雙手之上,雙指如劍,分別點了他的幾處大穴,任草木隻覺得渾身發麻,動彈不得,所幸點的及時,不然腦漿四濺,想救就無力回了。

任草木七尺男兒竟落淚如雨,莫菁將侍女推倒在地,她一指侍女質問道:“你這賊女,你究竟做了什麼?竟讓任大哥想要尋思?”

任草木一聽眾人還是向著自己的,他立馬止住了泣聲,他也跟著大聲質問道:“萬人騎的姐,你!你都做了什麼?別人不知道你當我不知道嗎?”

那侍女搖了搖頭,咬緊了嘴唇,逐漸滲下幾滴鮮血,她麵帶絕望,雙眼無神,侍女問道:“他身懷絕藝,我一介弱女子,他能對我做什麼?你們還不清楚嗎?你們看……”她撩開裙角,鮮血從兩腿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