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功夫不負有心人,如果你真的喜歡做一件事情,那麼你就要堅持做下去,結局一定會是美好的!
對此我抱有肯定的態度,並且十分的堅信。
為什麼不呢?我可是能夠憑借自己的努力,拿到那夢寐以求的,華夏美術學院錄取通知書的人啊!
我將會是個偉大的畫家,我會受到世界愛畫之人的愛戴,我終將佇立於畫術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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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金愉苑酒店的台上,皎潔的月光映襯著落寞的少年,少年青澀的臉龐上,充斥著哀傷、寫滿了頹然,在少年身邊則盡是些喝空了的啤酒瓶。
“這些原本都可以實現的,可卻也再不可能實現了。”沐秧自嘲一笑,而後一邊仰頭看著上的明月,一邊朝著台的盡頭,大步向前。
“滾滾紅塵終負我,今宵月夜可流連”少年走到了台的盡頭,貪婪的看了眼上的月兒,一躍而下。
三十三層的樓高,光自由落體也要好些時間,實話在下墜的時候,沐秧有過一絲後悔,因為他自覺辜負了生養他的父母,可他更痛恨,痛恨這不公的世界!
看著逐漸逼近的地麵,沐秧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慢慢的也過了些許時間,可他卻始終沒有察覺到任何碰撞感。
好像又過了很久,他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難道我已經死了?'沐秧心裏暗暗想到。
“老兄,是活著不好嗎?大好的年紀怎麼就要尋死呢?”正想著呢,一道頗為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
沐秧睜眼看去,才發現自己竟然在自家區邊的酒吧中,而剛才話的便是酒吧的酒保黑,被判作弊的這幾,沐秧時常來這借酒消愁,所以彼此也算熟悉。
很奇怪的是,原本現在這個時間,酒吧應該是頗為熱鬧的,可現在就隻有酒保黑一人孤坐在吧台,獨自拿著棉布,很是認真的擦拭著空酒杯,看也不看沐秧一眼,仿佛剛才的話不是對沐秧的似的。
也沒有什麼客人,隻有離吧台最近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拿著高腳杯的女孩,女孩正值二八年華,有些瘦的看著十分清秀,撐著高腳杯的玉手很是精致,而杯子裏則是一種白色透明液體,卻也不知是白酒還是某種飲料。
“跟你話呢老兄,活著不好嘛?幹什麼非要尋死呢?”酒保黑瞥了沐秧很一眼,很認真的到。
“嗬嗬,我這是死了嗎?”沐秧自嘲一笑。
酒保黑看著沐秧自言自語也沒打斷,女孩也當兩人不存在似的,自顧自喝著杯子裏的東西。
“想我十二年寒窗,含辛茹苦、絲毫不怠!待得要收獲之際,卻因得罪那鄭家少爺,被其聯合監考,將我以作弊判處、驅逐考場,父母前去控告不成反被毆打!”
沐秧越越氣憤,越越激動“這一切竟隻是因為在考場之內,那鄭家少爺坐在我的位置上,而我隻是提醒他一句坐錯位置了,請那鄭家少爺讓一讓,何等的執絝,何等的囂張霸道,就隻是因為這一句‘請讓一讓’便剝奪了一個人追尋夢想的權利!?”
酒保黑不溫不慍的點了點頭,而後開口冷冷的到:“你還是沒有你為何尋死。”
沐秧聞言便聲嘶力竭的嘶吼著:“因為我要用我的鮮血來曝光這因一己歡怒,就去傷害他人的權貴子弟,因為我要用我的生命去控告!”
酒保黑卻隻是冷冷笑道:“無能狂怒罷了,你一條賤命死就死了,鄭家三少鄭歡吧?鄭家會替他擦屁股的“
”甚至於你跳樓的消息,恐怕連你父母都不會知道,鄭家將輕易掩蓋這件事,你還想控告社會呢?”酒保黑搖了搖頭,一邊擦拭著杯子一邊到,聲音中聽不出一絲感情。
聽完酒保黑的話,沐秧先是愣了愣神,而後又搖頭自嘲到“嗬嗬,是啊,我可真蠢啊,我憑什麼用我的一條賤命,去控告鄭家啊!哈哈,我還真是真呢!”
隻是莫名的,心中的憤怒、不甘之情愈加泛濫,對父母的愧疚也越來越深。
“行了,也別在我這發神經了,你若還想死,下次記得趁白人多的時候再跳樓,跳樓前盡量吸引人群注意,再大聲出為何尋死,可能會有些效果。”黑依舊擦拭著杯子冷冷的到。
“什麼下次?難得我還沒死?對了,我為什麼來了這裏?莫不是你有傳中的超能力?是你救了我,然後送我過來的?”沐秧驚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很懵比的連續問了一大串問題,心裏也是燃起了對活著的無盡期望。
黑終於停下手,不再擦拭手中的杯子,然後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沐秧“死沒死你自己不知道?還有你的命不是我救的,這個地方也是你自己過來的。”頓了頓酒保黑又很認真的看著沐秧“而能來這裏就證明你自己就有覺醒之力,也就是你所的超能力。”
懵比樹上懵果,懵比樹下懵比的我“等等等等,你認真的?你我自己來的?可我怎麼沒印象?然後你的意思是,我有超能力?哎也不對啊,我並沒有任何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