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綠沒有再往下想,這些都是自己的猜測,想多了也會讓其他人有所懷疑的,為了主子的清白,萍綠也沒有說什麼。

“在想什麼?”花醉似乎看出了萍綠在發呆想事情,便疑惑的問道。

“娘娘,奴婢……奴婢沒有……”萍綠有些結結巴巴的回應道。

“說吧。”花醉一手搭在萍綠的手上,朝著內殿外走去,“在想本宮的事情?還是張寶全的事情?還是本宮與張寶全的事情呢?”

花醉果然是厲害,一猜就能夠猜出萍綠所想的究竟是什麼事情了。

“奴婢……奴婢……不敢。”萍綠見花醉看穿了自己所想的,便連忙低下頭,“娘娘奴婢什麼都沒有想,您就別問了。”

“嗬嗬。”花醉冷笑了一聲,“在這後宮看來也就除了影月值得讓本宮相信吧,你們這些人跟隨著本宮,隻不過是因為本宮貴為四妃之首,若是有一日本宮什麼都不是的話,那麼你們是不是也不會在跟隨本宮了呢?”

“娘娘您嚴重了。”萍綠聽花醉這麼說,連忙躬身,“奴婢是怕說出來,娘娘您會生氣,那些都是奴婢在胡思亂想的,娘娘就別與奴婢一般見識了。”

“你會這樣想的事情,難保別人不會這樣想啊,你認為本宮是不是應該對張寶全疏遠一些呢?”花醉一路上走著,心裏也想著。

“張太醫一向對娘娘都是衷心耿耿的,奴婢覺得其他人應該不會多想吧,娘娘您就放心吧,再說了,張太醫的醫術這麼高明,若是您隨隨便便從太醫院找個小太醫的話,說不定還不如娘娘的意呢。”萍綠連忙辯解道。

“你這丫頭,你都開始懷疑到本宮與張寶全了,難道後宮的那些女人,閑來無事不會關注本宮的一舉一動嗎?”花醉淡淡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萍綠的頭說道。

一路上花醉與萍綠有說有笑的回到了玉樓,一回到玉樓花醉便去了偏殿看望三皇子和四皇子,兩位皇子現在都沒有什麼事情,依然很健康。

讓鏡彩覺得奇怪的事情就是,上次辰妃給了自己的粉末,明明自己已經加重了藥量塗在了四皇子的身上,怎麼四皇子的紅疹子是一日比一日的見好了呢。

“鏡彩娘娘來了。”林嬤嬤看見花醉來,便拉了拉鏡彩,然後福身行禮。

“奴婢給娘娘請安。”鏡彩與林嬤嬤異口同聲的請安。

“起身吧,三皇子和四皇子怎麼樣了。”花醉瞟了一眼鏡彩,然後看著林嬤嬤問道。

“回娘娘,今日兩位皇子似乎都沒有鬧騰呢。”林嬤嬤看了看躺在床榻的四皇子,再看了看另一個床榻上的三皇子,連忙回應道花醉的話。

“沒有鬧騰就好了。”花醉這心也就放了下來,然後緩緩的朝著四皇子的床榻走去,“睿兒身上的紅疹有沒有好些了呢?”

“回娘娘,四皇子的紅疹幾乎是都已經消退了。”林嬤嬤上前回應道。

“嗯。”花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鏡彩,“鏡彩,你隨著本宮來一趟吧。”

花醉與鏡彩離開了偏殿,花醉也讓萍綠先呆在偏殿與林嬤嬤一起照樣三皇子和四皇子。

玉樓內殿。

“娘娘。”回到了內殿,鏡彩不知花醉叫了自己來,究竟是要做什麼。

“十王爺過幾日就要回漳州了,本宮是舍不得你這個丫頭啊。”花醉伸手牽著鏡彩,“與十王爺去了漳州,你要記得,雖然十王妃人很好相處,但是你得處處尊重人家,知道嗎?不可以任性妄為。”

“娘娘您就放心吧。”鏡彩心中特別的激動,很快自己就會要再繼續呆在皇宮裏伺候主子了,等自己與十王爺回了漳州的王府之後,自己也算是一個主子了,到時候就會有很多的侍女奴才伺候著自己。

鏡彩越想,心中就更加的得意了起來,若是過個兩三年,自己再給十王爺生個小王爺的話,那麼自己在王府之中的地位是不是更加的不一樣了呢。聽說十王妃的人很好相處,等到有機會,必定要將十王妃給除掉,那麼王府裏的唯一女主人就會是我鏡彩了。

“鏡彩……鏡彩……”花醉已經叫了好幾聲鏡彩的名字了,見鏡彩在發呆,便自顧自的去了梳妝台拿了個首飾盒出來。

“娘娘要拿什麼?”鏡彩這才反應了過來,跟著花醉一起往梳妝台的方向走去。

“本宮準備了首飾盒,裏麵都是裝著你們陪嫁的物品,隻是影月那丫頭已經沒有那個福氣了。”提起影月,鏡彩心裏一陣驚慌。

“娘娘……這是為奴婢準備的陪嫁首飾嗎?”鏡彩再一次覺得自己對不起花醉,花醉對她是那麼的好,可是最後自己還是站在了莊妃那一邊,聯合起來對付花醉,鏡彩很後悔,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當然。”花醉點了點頭,“本宮隻給你和影月準備的嫁妝,如今影月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些本宮就賞給你吧,你要代替影月一直一直幸福下去,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