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徵和郭長老的大戰在繼續,整條街都是他們的戰場,郭長老擔心傷及無辜,於是引厘徵到了別處。
兩者的大戰足夠摧毀半個國都,靈力暴虐間眾多房屋倒塌,在之前煉丹的廣場上,一個巨大的手印被厘徵拍出。
郭長老迅速躲開,那種力量的魔氣打在他身上肯定重傷。
“哼,我看你這種狀態能持續多久。”郭長老有信心拖到厘徵變弱,到時候就是任他拿捏的軟腳蝦。
“哈哈哈,你以為隻有你在拖時間嗎?”
厘徵還有魔人大軍上千,無數被魔氣侵染的西秦士兵,就算是道域所有長老來了也得掂量一下。
郭長老意識到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可一時半會也滅不掉這個魔頭。
整個國都都成了戰場,平民的傷亡更大,魔氣肆虐間還有屍身完好的民眾重新站起,朝著那些身穿鐵甲的士兵走過去。
四處城門封鎖,全被厘徵的魔人拿下,周邊的村鎮全都遭了殃,可以整個東秦亂成了一鍋粥。
“父皇!父皇!”
皇主喬任梁轉身,太子提著一柄劍走了過來,劍身上鮮血淋漓。
“父皇,孩兒救駕來遲!”
“無事,峰兒,這些都是國師那個魔頭幹的,你可看清了他的真實麵目,是他讓我東秦今損失慘重。”
皇主手拿君主劍,一股王者氣息彌漫。
太子盯著君主劍,眼神無比貪婪。
“峰兒,你怎麼從後宮過來了,後宮也遭難了?你母後如何……”
皇主聲音戛然而止,一柄利劍穿透了他的胸膛。
“怎麼樣?父皇,孩兒這招鏡麵術如何?”
太子從皇主身後走出,麵前的太子身體就像水做的,太子響指一打,那假太子就成為地上的一攤水漬。
“父皇,你老了,早早讓位與我不就好了,有我師傅在,東西兩秦將成為一體,會成為南境最大的勢力,什麼道域,什麼尚宗,統統都不是我魔宗的對手,到時候該是何等的景象,可是你呢,偏偏阻擋了師傅的路,也阻擋了我的路。”
“你……你……逆子……”
“哈哈哈。”喬玉峰拔出長劍,他早就成了所謂的逆子。
“讓你死個明白,早在國師剛來東秦的第一我就拜入師傅門下,入魔十年,人間的禮義廉恥,倫理道德早就束縛不了我,我的皇兄必須死,不然我怎麼繼承你的位子呢?”
“你——”皇主氣息非常弱,本來下一秒就該死去,硬是被喬玉峰這一句驚的多撐了幾秒,眼睛裏全是難以置信,死不瞑目。
“皇主已死!眾將立刻放下兵器,尊我為皇!”
國都十裏外有一個城,原本就是用來作為西秦攻擊國都的緩衝之地,如今各方兵力收到命令收縮,這裏反而是兵力最多的一處。
“公主,敵人又攻城了!”
玉瓊登上城樓,城下的西秦兵馬悍不畏死,或者都是為了送死,因為他們攻城毫無章法,蟻附般的攻擊肯定死傷慘重。
但是,這些西秦兵馬全都力量巨大,而且摔下城牆竟然不死,玉瓊砍掉一個腦袋後發現,這些人全都變異了一般。
皮膚病態,表麵血管吐出,其色如墨,流出的血都是黑紅色。
下麵的西秦兵馬後方又出現了支援,玉瓊知道,那是附近攻擊其他城池的西秦兵馬,如今都騰出手來這裏了。
“兄弟們!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東秦的最後一道防線,後麵的國都擋不住西秦人的攻擊,那裏有我們的親人,我們一定要將他們拖在這裏!”
“守住!”
“守住!”
“殺啊——”
玉瓊身先士卒,她所在的城牆一個人都上來,雖然暫時無恙,可玉瓊看到了那遠處一支散發著黑氣的西秦兵馬正在靠近。
那正是厘徵十年來在西秦煉製的魔人大軍,每個人都可以輕鬆殺死一名練氣境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