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星空滿布,夜深人靜的晚上,空中劃過一道光亮,那是一道流星駛過,是那樣的快,以致黑夜下的人們都沒人注意,轉瞬即逝。那一道光亮徑直向東南方向落去,一切又恢複如常,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
遠在千裏之外的幽州城,夜已是三更,城外十裏坡處一白衣男子如行雲流水般矯健,眨眼間便來到城牆,越過高牆來到高聳的樓頂之上。
男子促立在樓頂瓦礫之上,不為所動,像是在等待著什麼。隻見白衣男子除一席白色長衣外,腰間還配戴著一個紅色的物件,頭上零散的白發錯落有致,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耀下也顯得更加的白,月色下給人一絲淒涼的感覺。
許久,一個黑影從白衣男子對麵走來。頂樓之上,此時一黑一白兩人,在月色普照下更是形成鮮明對比。
隻見那黑影男子穿著長長的黑色大袍,拄著龍頭權杖,隻見其形不見其麵目。兩人閉眼相互對立良久,此時周邊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兩人都在相互試探,早已神識遊走。
黑袍人先睜開眼睛,緩緩走近道:“這世間萬物皆不出於五行,不論仙魔各有氣運來路,都有自身一定的命數因果,在下自詡下之大無所不知,博古通今,閉眼可知下事,洞悉世間萬物,今日遇見閣下確是感到有些枉自誇大了。”
白衣男子依舊麵不改色,抬起頭望向黑袍道:“聽聞通閣可以通曉下古今,洞悉世事,今日前來,感知先生名不虛傳,敢問巫玄子先生這下事當真如此否?”
原來這黑袍男子是那幽州城中通閣閣主巫玄子,這通閣曆史悠久,相傳乃是自上古時期便存在於世,是那上古的大修為求世間大道真理而建,後來由於其中重重緣由,又融合一些其他名家大修及上古大巫的勢力,最後漸漸演化形成如今的通閣。現今的通閣乃是幽州城一大宗派,因其知曉因果過往,前世今生,還能替人知曉預言未來而廣受幽州百姓擁戴,以致世人都是尊敬。以至於影響甚大,自古以來便是屬於世間中立的門派,很少過問世間爭端。
那巫玄子便是現今通閣第二十一代閣主,巫玄子見白衣男子如此問道,再看男子便也不為驚奇的答道:“下興衰更迭,自有其自身的氣數劫運,雖會有重重劫數重難,但世間大道終會重回正軌,終成萬世大同世界。”
白衣男子道:“先生果真算得如此,不會再變?”
巫玄子正氣十足道:“非是我算得如此,此乃命如此爾,你我皆是這命數中人罷了。”
白衣男子露出一絲失望,但還是強壓不悅道:“今日先生所,在下記得了,也請先生回去再好好參參這其中的下玄機。”
巫玄子道:“命如此,在下隻不過是看到了,便告知閣下而已,你我皆是半點不由人罷了!”
白衣男子道:“既是如此,那在下便告退了。”隨即作揖禮告別,白衣男子腳尖輕點處,人便離去,空留巫玄子一人。
巫玄子望著白衣男子離去歎氣道:“唉,命數如此,又是何必呢?做個局外人便是了,又何苦倒施逆行,違了這命。”
幽州城南外二十裏處,一夥黑衣男子正圍住一名白衣男子。那夥黑衣男子都是清一色黑衣,臉上帶著麵具,揮舞著刀劍,雖不見麵目,但都可以感知到這夥人非善類。
黑衣人在人數上絕對勝過白衣男子,雖算不得什麼絕世高手,但是對麵前的白衣男子卻絲毫感受不到半點修為實力,而白衣男子卻能來去自如,若不是提早埋伏,還真追不上,可是卻總感覺這白衣男子像是故意入了他們的埋伏一般,讓他們不免覺得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