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讓白流蘇伸手捂住額頭,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額間的豎紋卻是有一道銀色光芒閃過。而一旁的蔣辰卻因為他的動作太快沒有注意到。
“怎麼了流蘇?”蔣辰也看到了白流蘇的樣子,伸手攙扶了一下白流蘇。
他心裏還合計呢,不是縣尉大人家的流蘇公子是人中龍鳳嘛?怎麼身體這麼虛弱,真的能承擔邢司的工作麼?
“沒事,可能是上次的傷沒有痊愈,有些傷到了氣血,在加上這幾熬夜讀書有點頭疼。”
但實際上,卻是乾坤眼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本來銀白色的空間裏麵,一條條淡紅色的紋路慢慢形成。
當白流蘇放下額頭上的手在看向身邊的蔣辰時卻通過乾坤眼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象。
隻見蔣辰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黑紅色光芒閃過,但身上卻又有一絲薄薄的金色光芒籠罩。
“這是什麼?怎麼會突然看到身上的光芒?這是代表什麼?”白流蘇一時想不明白索性先將此事放下。
畢竟現在蔣辰還在自己的身邊,不方便太過於深入研究,還是等到以後有時間在研究吧!
白流蘇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肩。
“是不是昨的傷?”蔣辰此時也想了起來,聽昨宋主薄家的公子宋莘和白流蘇在城外遇襲。
據宋莘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白流蘇也受傷頗重。
“不礙事,傷已經差不多了,修養幾就可以了。”白流蘇連忙擺了擺手,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待。
“流蘇,其實邢司平時也沒有多少事情的,有事都會有三班衙役去通報我們的,隻不過每得在邢司坐班三個時辰,你今第一報道可以先行回家,公務明熟悉即可。”
“蔣司長,工作還是今就接觸吧,我也是想盡快可以外出探案。”
“那好吧,你今就先看看公文,熟悉下我們平時是怎麼辦案的。”著蔣辰一揮手,身後的一名捕快拿出一摞案綜遞了過來。
這是蔣辰之前就準備好了的,他以為白流蘇來這裏可能隻是為了散心。
畢竟讀書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而白皓山又對白流蘇寄予厚望,估計平時對其一定要求的很嚴格,很少有什麼機會可以外出走動走動吧。
這件事也是白流蘇平時在家努力修行的原因,才會讓蔣辰誤會的。
其實是因為白流蘇這一世重生,希望給自己鑄就更加深厚的道基,所以才每日除了讀書就是習練武藝,打坐冥想。
“好的蔣司長,我先看著這些卷宗,等有案子了一定記得喊我。”
蔣辰點了點頭,然後又和白流蘇囑咐幾句就自己還有公務要處理,接著轉身離開了這裏。
白流蘇捧著這些卷宗,跟著一位做了五個年頭的刑名書記來到了他們平時辦公的地方。
由於蔣辰早就打過招呼,所以沒有人去故意刁難白流蘇,當然了,這也是因為他隻是走個過場的原因。
白流蘇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後將手中的卷宗放在桌子上。
“各位前輩,晚輩是南漷縣的一位秀才,這次來到邢司也是為了曆練一番,以後學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各位前輩多多指點。”
“流蘇公子客氣,我們諸位有誰不知道你的大名啊,你能來我們邢司還是我們的福氣呢”其中一位年長些的刑名書記撫須笑道。
“不知道怎麼稱呼諸位?”白流蘇雙手抱拳向屋中三位書記行了一禮。
“我叫齊連武,至於左邊的這位叫李洪錦,右邊給你帶過路的叫鄭開。”依然是年長的那位和白流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