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若歌看著他，並沒有被寵溺的感覺。
心中反而多了一絲慌亂。
不過她還是乖乖走了過去，站在顧南風麵前。
顧南風見她這副少有的乖巧模樣，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弧度，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挨著他坐下。
但夏若歌並沒有繼續乖巧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問：“姑姑，你最近是有什麼鬼上身嗎？”
顧南風聞聲，挑了挑眉，看她一張小臉滿是“你是不是發燒了”的表情，又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顧南風淡淡地掀眸看她，“我看起來有什麼不對勁嗎？”
他一副自若的模樣，夏若歌內心狂吐槽。
喂喂，您那何止是不對勁，簡直像換了個靈魂好嗎？！
夏若歌內心無比崩亂。
幸好的是，沒等氣氛持續詭異下去，工作人員便來通知二人上台報幕。
不過，那位工作人員突然闖入時映入眼簾的顧南風眉眼間的笑意，讓他與夏若歌一樣，認為自己見了鬼了。
“那個……請問……是顧主席……嗎？”
見到突然前來打擾的不速之客，顧南風瞬間收起笑容，冷淡如初。
看著這張冰山臉，二人才確定，這是顧南風，貨真價實，沒有鬼上身，沒有被掉包。
剛才那一幕……大概是他的麵目管理係統紊亂了吧。
嗯沒錯就是這樣。
“夏同學，該你們上台報幕了。”工作人員怯怯地瞥了一眼顧南風一眼，很明智地背對過去，對夏若歌說。
“好的，馬上來。”夏若歌對著他明媚一笑。
後者則被這陰雨天裏一縷陽光般的微笑迷住了，飄飄然地離去。
顧南風不爽地蹙眉。
“誰讓你對別人亂笑了？”
“啊？”夏若歌疑惑地回頭看他。
顧南風忍著性子，重複道：“誰讓你對別人亂笑了？”
“我這是禮貌性的微笑啊。”夏若歌覺得這人簡直有病，“再說了，我對誰笑，關你毛線的事。”
“……”顧南風一時語塞。
“噗。”夏若歌見他第一次被噎住，反而無比開心，一下子笑出聲來，“快走吧，到我們了。”
清脆的笑聲卷著微風，也卷著夏若歌的晚禮服裙，消散在甜甜的空氣中。
顧南風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