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地方,沿著這條路走真的有城市嗎?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呀!”
秋的正午,氣異常燥熱,一條勉強能看出由紅石子鋪成的路蜿蜒的通向深山,道路兩側長著雜亂茂盛的低矮灌木。路上長著高且濃密的雜草,可以看出這條路已經很久沒人走過了。路中間,一男子戴著用路上雜草隨意編織的一頂草帽,稍微遮擋一下太陽。男子身高一米七的樣子,上身藍色長袖,藍色褲子,藍色皮靴,看著像是某種獸皮做成的衣服。腰間係一根黑色腰帶,腰帶上別著60厘米長的孩手腕粗細的一根木棒,背上背著一個褐色包裹。
突然,男子停住了,右手伸向懷中,從中掏出一張羊皮紙,邊看羊皮紙便自語:“按照地圖上顯示的是這條路呀,可是這條路至少七八年沒人走過了呀,這草都比我腰還高了,我都走了兩了,怎麼還沒看到城牆呀,難道我走錯方向了?羅盤顯示的是這個位置呀。難道那三個混蛋趁我不注意將地圖給我掉包了,想故意甩開我?不可能啊,這地圖一直在我懷裏,從沒離開過呀。”男子又從懷中掏出羅盤,對照著地圖仔細的辨認。男子手指很長,卻很粗糙。
“奇怪,這路上怎麼一點新的痕跡都沒有,難道他們沒走這條路?地圖上還這前麵有六米高的城牆,我怎麼除了草什麼都看不到!”男子環視四周:“現在回頭重新定位路標也來不及了。算了,大概方向不會出錯的,現在隻能接著走了。”
又順著紅石子路走了很久,男子眼前出現了一麵由各種藤蔓植物組成的高低不平的綠色圍牆,圍牆高的地方有五六米,低的一兩米的樣子。
男子走進綠牆,伸手將腰間的短棍拔出,用力的插進藤蔓。剛插進半尺,男子感覺撞到了堅硬的物體上,接著將藤蔓向一邊劃拉,藤蔓被清理出一豁口,從豁口內漏出了灰色的岩石。男子心的摸了摸已經全是裂痕,裂痕中還有藤蔓根莖的岩石,岩石被觸摸到的地方,像土渣一樣掉落了一層皮。
男子將木棍收起,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從身後的包過裏摸出一個水袋,喝了口水才開口:“是這沒錯。看這城牆風化的程度,這裏已經廢棄很久了,這閣裏到底給我的是多久之前的地圖呀。該不會閣裏也很久沒來這地方了吧。算了,來都來了,現在什麼也晚了,先找到他們三個會和再,城門應該就在這附近。”
男子沿著藤蔓來回走了走,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情況,在自身左側的不遠的位置看到了不久前有人走過的痕跡。男子來到痕跡前,看著麵前有些雜亂,被利器清理出一個一尺寬的縫隙,在確認安全之後,側身走進縫隙。
剛走出縫隙,男子感覺一道白影衝向自己額頭,連忙向左側退後一點,白影劃過男子頭頂的草帽,將帽簷切下,跟帽簷一同落地的還有男子的幾根頭發。
男子看著身側藤蔓上紮著的一隻15厘米長的三角黑鏢,摘下草帽,用草帽包裹住黑鏢將其取下,然後向身後猛的一擲“張狗子,這不是很好的歡迎方式。”草帽下,是一個約十六七歲的青年,濃密的眉毛,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睛很大,但此時卻微微眯起,嘴角掛笑的轉身,盯著身前五米外兩男一女中間的男子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