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慢點。”
“走那麼快幹嘛?還早著呢、”
雨並不是走不快,其自幼學習《銀河落雨決》,身法輕功早就是他們這個年紀頂尖所在。他隻是懶得走而已。
前麵的老者並沒有理會,隻顧在前麵疾步而行。
這二人著實奇怪,身著光鮮,均是一襲白色長袍,看腳下功夫,絕非等閑之輩,卻手中並無任何兵刃。
沒有兵刃很正常,但是走在這種鬼地方,還不帶兵刃就不正常了。
“我三娃子,你要真不想走,要不就留這裏?”
老者見雨一直拖遝,沒好氣的打趣道。
“留這兒就留這兒,到時候順便在這七殺坡裏找個漂亮的媳婦兒給您帶回來。”
雨是老者一手帶大的,屬於典型的兒徒,雖然貴為恩師,但是平時行事話都是隨意得很。
“喲?你還知道這七殺坡內有漂亮媳婦兒?看來你平時沒少往外麵跑哈。”
老者像是抓住了辮子,饒有興致的反問道。
“哎呀,隨口,隨口。”
雨是知道他這師父的,平時管得緊,是不會允許他們隨便出來走動的,隻是這雨從資聰穎,又是個練武奇才。才區區18歲,便練得《落雨成兵》,要知道他師父都是而立之年,才勉強突破這一境界的。
所以老者平時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鬧出大事就行。
“師父,歇息一下嘛,你看這大中午的,總要讓人吃口幹糧嘛!”
其實根本就還沒到晌午,隻是這七月的太陽太過毒辣,剛過巳時沒多久,就暴曬無疑,這十八九的夥子,是見縫插針,能偷懶可是會堅決偷懶的。
老者看了會兒色,也是心中無語,知道這子又想偷懶,也罷,看他吃完了東西,又找什麼借口。
“本來是讓你大師兄來的,你非要跟著來,跟著來就要老實點,別成這啊那的。”
老者沒好氣的著,但是愛子之心卻也盡顯無疑。隻見他撿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掏出大餅分了一半給雨。“拿著,慢慢吃,別噎死你。”
“嘿嘿,我就師父最好了嘛!”
雨也不客套,接過大餅,啃了起來。
這年輕人啊,就是話多,一塊這麼幹的大餅都沒能堵住他的嘴。一個勁的直問問題。
“師父,你我們這次去主樓幹嘛。”
“吃你的餅子,不該問的不要問。去了就知道了。”老者看了一眼雨,眼裏盡顯煩躁。
“師父,你給我講講七殺樓的故事唄。”雨這是典型的打不跑,罵不死的性子。
“七殺樓?你難道還不知道情況?”老者狐疑的看著雨,那臉上,寫滿了‘下事還有你不知’的表情。
“我成練功,哪有時間聽故事嘛,嘛。”雨這撒謊不臉紅的功夫,可是爐火純青。
“哈哈,你還哪有時間,整個七殺坡估計就你最清閑吧。”老者狠狠的撕下一大塊餅子,盯著雨道。
“你快些吃,吃完了,我們還要趕路呢。”
“你可知道這七殺樓是幹嘛用的。”
老者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坐都坐下來了,順便扯兩句好了。
“關犯人啊。”雨看出來老者的意圖,回答的非常爽快。
“不完全正確,雖然七殺樓對於外人而言,的確就像是一座鐵籠,但是凡是進來的人,可沒多少人把這看成牢籠啊。”老者的很平和,感情這牢籠都能被他成江南水鄉一樣。
“嗯,”雨本來是想接點啥,後來一想,索性憋了回去。
“你知道這七殺樓是誰建立的嗎?”
“這我知道,是我師爺琉璃子。”雨得很是自豪,感覺這普之下,能和琉璃子攀上關係,那可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