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考之後,流言漸漸平息,秦王颯施行了一係列改革,秦王颯為了獲得治國能臣,一方麵籠絡本國人才,命令各郡縣舉孝廉,並且讓各級官員推薦門客。另一方麵對下發布招賢令,廣招下賢才,擇優取仕,一時間各國不得誌的人紛紛像向沐陽城聚集,秦王颯在城中建立專門的旅館,取名聚賢樓,專供從各國來的人。
一個月過去,聚賢樓已經有幾十位自認賢才的人入住,但不見秦王颯召見,有的在房間裏看書,有的趁機去尋花問柳,有的帶著幾個饅頭大清早出去,大晚上才風塵仆仆回來,這些自然都在秦王颯的監視之下。
這日範雎仍像以往一樣,向店裏的掌櫃的討了幾個饅頭,這就準備出去。
聚賢樓的掌櫃也很納悶,其他客人自持君王愛才,向來是大吃大喝,而此人每日早出晚歸,每次看他回來都是筋疲力盡,必是走了不少路,每日卻隻吃幾個饅頭,與那些個吃完便睡的人實在不同,這樣一來,掌櫃更是動了惻隱之心,給了範雎幾個饅頭外,還包了幾兩牛肉,範雎將牛肉推給掌櫃,掌櫃勸範雎收下,:“王上要我好好招待你們這些人才,你這一吃兩個饅頭倒讓我怠慢了,這牛肉你務必的拿著,不然王上也饒不了我的。”
範雎也不好為難掌櫃,收起牛肉謝別掌櫃出門去了。
範雎今打算走的更遠些,附近幾個村莊他已經調查過了,他想也許走遠些能獲得更多的信息,可是他腳上這幾走出了水泡,還有走更遠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好在路上有一輛馬車行駛過來,範雎頗有些不好意思招手,馬車停了下來,裏麵的人掀開窗簾,此人正是準備去秦國各地區調查民情的商鞅,範雎也不認識商鞅,商鞅見範雎衣著雖然有點樸素,但也並不邋遢,身上也隱隱有一股讀書人的氣質,便邀範雎上車。
商鞅詢問範雎去哪,範雎將自己隻是隨便往離沫陽城遠一些村莊去調查的事情告訴了商鞅,商鞅也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反而用衛呂寒這個名字與範雎攀談起來,“以你這幾了解的秦國底層百姓,你覺得他們有什麼特性?”
“不瞞呂寒兄,這幾我走了沫陽城外的幾個村莊,確實發現了秦國百姓與中原其他國家的區別。”
“有哪些區別?”
“第一,秦國人尚武加上實行的全民皆兵製,所以戰爭潛力不可低估。第二,秦國人看不起商人,因此極少有商業貿易,集市體量不,還是簡單的以物易物。第三,秦國多農人,分部比較散,由此難以形成城邑。”
商鞅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必有治秦良策,但又不便多問,等到範雎下車離去之後,商鞅吩咐隨從暗中保護範雎,若範雎遇到困難,要盡量與以方便。
商鞅一路南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真正符合秦國百姓需求的國策。
回到秦王宮,秦王颯正瀏覽昨晚各地呈上的竹簡,此時白起求見,秦王颯起身伸了個懶腰。
“稟王上,末將派人暗訪,發現民間流傳的童謠係一位叫子鵠的儒者所言。”
“子鵠?”秦王颯對子鵠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了,當初正是他做為秦國的使者,去中原搬救兵,途經唐國時,服唐王把秦王颯帶回秦國的,隻是秦王颯繼位之後他就辭官了,也沒見他與其他實力集團有往來,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白起並不認識子鵠這個人,接著:“此人與江湖上一個叫易家的組織往來密切。”
“易家?”,秦王颯不屑的:“一個江湖門派還能顛覆孤大秦不成,隨他去吧,你再去查查朝臣裏有沒有與這個易家有瓜葛的。”
“那這個子鵠怎麼處置?”
“他既然已經不在朝廷做官就放了他,畢竟這也不能全怪他,江湖有江湖的義氣,朝堂有朝堂利益,一個快意恩仇,一個禮法嚴明,兩個世界的人不到一塊去。”
“王上宅心仁厚。”,白起起身離去。
“準備朝會吧。”侍者伺候著秦王颯沐浴更衣,秦國主水德尚黑,所以一般禮服旌旗都是黑色的,但今秦王颯特意穿上了從唐國帶來的衣服,唐國作為中原各國的中心,服飾上吸取各國文化精髓,博采眾長的唐服是包容開放的標誌,秦王颯穿這件衣服也是為了讓各國來的人才看到自己的集下英豪為我所用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