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電話裏這樣安慰著我。這時候已經來到了010年的十月份,按照之前“厚德留學”的馬老師為我規劃的申請程序,此時我應該開始陸續向各個大學提交自己的EA(EarlyAin,不受限製的提前錄取)申請表了,所以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再去參加一次托福考試,而我最終用來申請美國大學的托福成績則定格在了99分——也許聽到這兒,有朋友會好奇,麻省理工大學也是世界頂級學府,為什麼這所大學的錄取要求會比其它頂級大學低這麼多呢?之所以麻省理工大學對於申請者的成績要求不高,那是因為相比於其它頂級院校,麻省理工大學更加“不看重”學生們的考試成績,反而在其它方麵有著一些比較獨特的要求。通俗點,也就是其它頂級大學要的是“學霸”,而麻省理工要的則是“瘋子”、“變態”、“科學怪人”。正因為我中學時代創作了那十多萬字的、高中時候發表了建築專業的學術論文、後來又申請國家專利,憑借著這種種附加的“閃光點”,我才敢於試著去填寫麻省理工大學的申請表,希望麻省理工大學的招生老師們看到我的這些優勢,再加上我和這所學院都姓“麻”,憑著這樣的“本家”關係能夠給我一個就讀的機會。否則,對於我來,麻省理工大學和哈佛大學、耶魯大學就沒什麼區別了,我倒不如把這些時間放在其它更實際的大學申請中去。
記得當時在查詢麻省理工大學建築專業的申請條件的時候,其中還有一項是要求申請者們提供一份自己的“Prfli(作品集)”。建築學這門專業更加偏向藝術設計類,還有好多大學直接就把“建築學”劃分到了藝術學院裏麵——比如坐落在西雅圖的華盛頓大學、紐約州的雪城大學,等等。所以如果申請這個專業,招生辦老師們更希望看到申請者們有一些基本的繪畫能力,要求他們提交一份自己的作品集也完全在情理之中。當時我在北京考完了托福之後,所有申請所需的硬性成績單就都拿到了,剩下諸如填申請表、寫Essay(文書)之類的工作那就是馬老師和“厚德留學”的任務了。所以我便收拾行李離開了居住整整一年的北京,回到大連,一邊讓爸媽拖朋友找到了一位美術老師補補繪畫的功底、一邊處理些楓葉國際學校後續的事務。教我畫畫的是一老一少兩位老師,他們都姓王,是父子關係,還同樣都畢業於魯迅美術學院,父子倆兒在大連一起經營了一家畫室。“王氏父子”的畫室主要招收的是來自大連第十五中學的學生——之前我有提到過,這所學校是一所專供藝術為主的高中,學生們畢業之後也會紛紛報考全國各大美術學院。我去補習畫畫的那段時間正趕上十五中學的學生們藝考前突擊培訓,課程安排得很緊張,每早上8:0開始上課,一節課往往持續一整,每必須完成一幅畫作之後才能離開畫室,所以下午沒有固定的下課時間,大家什麼時候畫得讓老師滿意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正巧我那時候也需要強化一下自己的繪畫水平,所以欣然加入到了畫室緊張的課程安排中,每和這些來自十五中學的學生們混在一起,一日三餐也統統在畫室裏麵解決。
我在兩位王老師的畫室裏麵一共學習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主要學習了美術最基本的“素描”和“水彩”。雖然自己之前上學和初中的時候總是臨摹一些卡通漫畫,學的班級裏還有人出錢買我的畫,但是那些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術”,最多算是自己的一個課餘愛好罷了。來到王老師的畫室之後,我仍然還是從最基本的“握筆”和“構圖”開始學起。當然了,“王老師”不斷地糾正著我的握筆姿勢,可是我卻覺得這樣來畫畫實在不太舒服,往往趁他轉身離去看別人的時候又換回了自己擅長的握筆方法,被“王老師”發現之後,他又無奈地搖搖頭走了過來,一隻手搶過了我手中的鉛筆、另一隻手則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又重新將鉛筆用正確的姿勢塞回到了我的手中…於是,我的第一堂課基本上就是在和王老師“鬥智鬥勇”的過程中度過的,也沒畫出什麼像樣子的作品出來。可能是因為我的確有美術的賦吧,第二的課上,我就畫出了一副非常漂亮的素描作品,讓兩位王老師連連稱讚道:
“博洋,你這僅僅一的進步速度都快趕上別人一年的了!”
得到了鼓勵和肯定的我一發不可收拾。近三十的美術課裏,我畫出了二十多張作品,每相鄰的兩張作品差異都很明顯,而每幅畫作則都要比前一張精美得多。至於後期的那幾張作品,我猜除了像王老師這樣的美術從業者能夠看出我和他們還有些差距之外,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作品和那些印在美術教科書中的範例有什麼區別。用“王老師”後來的一句開玩笑的話來形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