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寒風吹拂在希望鎮,今年的冬比往年更加寒冷,常年以來陽光根本不會照射到這裏,仿佛連上帝都嫌這裏惡心,路邊凍死的也不隻是野狗,還是不能被稱之為人的垃圾。寒風不止吹拂在人們身上,更是吹在人們早已凍結的心裏。
一名穿著厚重大衣的中年禿頂男人帶著一隊士兵走在希望鎮的街上,寒風每一次吹過,他都會緊了緊身上的大衣,他看著路邊乞討的人,哦不對,該稱之為垃圾不是嗎?風中飄過一陣臭味。
“鎮長大人怎麼不把這些垃圾處死?這些垃圾都開始發臭了,真是影響我的心情,”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這些垃圾又不繳稅,活著浪費空氣,死了都浪費土地的東西。”完往路邊一個向他乞討的老年人乞丐啐了一口。
“狗東西,離我遠一點,”嫌棄的瞥了一眼老乞丐,中年男人厭惡之情直接就擺在了臉上:“來人,拖開,看著我都嫌惡心。”後麵的士兵應了一句便走上來一個人像拖垃圾一樣,把老人丟進一個陰暗的巷子,然後從身後掏出一根棍子,獰笑著走進了巷子。
然後巷子傳出一陣陣慘叫,士兵的笑聲,棍子打在人身上的聲音。不久後,慘叫聲消失了,士兵走了出來,身後別著一根染成紅色的棍子。衣角也染著一絲猩紅。
中年人點了點頭,便帶隊走向了希望鎮的中心,那裏有一個講話台,專門留著有重大事項的時候用來告知鎮子裏的人,當然,不包括這些垃圾。
人們看著老年人從拖進去到士兵出來的過程,沒有一個人上前製止,為什麼呢,人們都習慣了,希望鎮每不出點這樣的插曲,那就不叫希望鎮了,不是嗎?
人們隻是逐漸湧向鎮子的中心,聽聽這位副鎮長這次又有什麼事情是要告知出來的,也許是要清除掉這些鎮子的垃圾也不一定呢?
人們便如同行屍走肉一樣走在路上,一波接一波的走向廣場。
副鎮長帶隊,率先到達廣場,走向了中間的高台。他走上去,站在比所有人都高的地方,站在這個台子上給與他充足的自信,仿佛自己是皇帝一般,當然,他可不敢這麼,這麼是要殺頭的。
他站在高台上,等著人們都集中過來,看人到的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張口:“今,我來這裏主要有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今年的稅收將上漲成!並且今就要開始上交今年的份了。”
台下嘩然,但沒一個人敢出聲,就在此時有一個人大著膽子出來話了:“副鎮長大人,今年希望鎮收成不好,多少了都沒下雨,但您卻要今
就收稅,這樣子怕是稅收不上去啊。”
副鎮長看了看這個出來話的人,他的名字叫福特,是鎮子裏唯一一個醫生,幾十年來幾乎鎮子裏所有人都被他治過病,他收的錢也很少,所以威望很高,以至於這種大家都不敢話的時候他卻敢站出來反駁。
副鎮長也是讓福特治過病的,所以當手下的士兵想去教訓一下這個老東西的時候他揮了揮手,製止了那些士兵,而是跟福特:“老福特,這是帝國的法律,你這時候出來反駁,是對帝國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