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過一座山,行過一條河,兩旁的樹,還沒來得及欣賞,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到了車的後麵,她帶上耳機,閉上眼睛不再看向窗外,因為外麵的風景,她已銘記在心上。車廂裏放著的歌曲是劉若英的親愛的路人,悠揚的曲調從窗縫中,偷偷的溜了出去,飛向了湛藍的天空......
一個一個笑窩一段一段淚光
每一次都以為是永遠的寄托
承受不起的傷來不及痊愈就解脫
我們已經各得其所
所以別問還差甚麼我們沒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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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戈拿著手機,劃著微信,索然無味,收了手機,本想看看窗外的風景,卻不知怎麼得,眼光就黏在了司秋蘭的身上,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這是雲戈對她的第一印象。她的漂亮並不是第一眼給人驚豔,而是一種清澈。長得很順眼,很耐看。
漸漸的他發現,在她漂亮容顏的下麵有著一顆矛盾著的心,有時候樂觀的不得了,有時候,卻悲觀的讓人難以理解。有時候做事會很脫線,會對整個世界充滿小女孩般的夢幻粉紅,可是有的時候又太過真實,真實的有點超乎她的年齡。
往往喜歡一個人是對這個人感興趣開始的。
雲戈總覺得司秋蘭總是在裝老成,裝深沉,所以喜歡時不時的去逗逗她,看她跳腳,他覺得有一種成就感,就像當初他氣他的導師那般,可是呢,逗著逗著,他好像把自己逗進去了......
司秋蘭拎著包下了車,再轉一輛車,就到了她家住的鎮子上。她一邊走著,一邊納悶的向後扭了扭頭,心裏直嘀咕“他怎麼還跟著我?!”她雖然這麼想,卻什麼都沒有問,她可不敢問!說不定她一問“喂,你為什麼跟著我”雲戈聽見這句話,就會說“你怎麼知道我跟你,自戀得是有個程度。如果隻按照相貌來評比的好,你跟著我的幾率反倒是大!”這些場景在她的腦子裏溜達了一圈,算了!還是不說的好!可是......
“你這是去哪裏?”她還是忍不住了
“去我外婆家啊!不是告訴你了麼,為什麼還問?難道你是一隻魚?”抄著口袋哼著歌,慢悠悠跟在司秋蘭後麵的雲戈,聽見她的問話,腳步停了停抬頭疑惑的看著她
“呀,原來你外婆家和我家在一個鎮子上啊!”司秋蘭像是沒有聽見他的嘲諷,驚訝的說道
“呀,原來你家和我外婆家在一個鎮子上啊!”雲戈模仿著她的表情和語調重複著
“......”蛇精病!司秋蘭滿臉都在抽抽,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大步的走了,一隻手打了打她自己嘴,嘟嘟囔囔的說“讓你多嘴”
“你在說什麼?是在罵我麼?”雲戈聽見她小聲的說著些什麼,就好奇的問
“你誰啊?我認識你麼?我是一條魚啊,難道你不知道麼?你怎麼就知道我在罵你,順風耳?哦!對了,我忘了你不知道順風耳是誰?哦嗬嗬,順風耳都不知道是誰!真是一根可憐的香蕉!”她像是終於找到了可以攻擊他的缺口,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你肝上的病毒逆流而上,衝擊了你那原本遲鈍不堪的IQ,還是病毒異變讓你變成了一台讓了發條的玩具狗”雲戈快步倒退,遠離她像是遠離一個核反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