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規則,00精靈幣歸我。”
一個孤傲的少年用那充滿蔑視的神情凝視一幫呼著鼻涕泡的鬼頭,周圍遍地狼藉,破落的土堆上炸的坑坑窪窪,裏頭躺著一隻隻渾身被電的焦黑模樣的精靈們。
乍看之下,這些精靈各個都喘的厲害,沒多久重新恢複精神。
精靈們再見那隻呲牙發狠的綠色皮毛的犬類精靈,無不露出驚恐神情。
“是我太大意了,我以為已經擁有挑戰你的實力,我願賭服輸。”
那一邊穿著短褲頭,梳著平頭圓臉少年憤憤不平的從身背後的竹簍裏拿出一個玻璃罐。
那平時不太愛話,給人不太好相處的稍年長的少年船越一氏看到少年如此笨拙的拿出玻璃罐,對他所作所為頗為質疑。
誰知,短褲頭少年將玻璃管敲碎,細心的挑開碎開的玻璃渣,從裏頭檢出幾張皺巴巴的紙幣。
“00圓整,你數數。”
接過00圓,船越想也沒想就全揉成一團塞進褲兜裏,嘴角微微勾著,“那麼多次了你都沒什麼長進,給錢是給的勤快,你放心這次對戰隻會是最後一次,反正你也沒機會遇上我了。”
提及和這幫孩子戰鬥的人,據家就安住在村頭的山上,船越自無父無母,村裏人也不願與之交往。
船越到10歲至今沒人願意和他做朋友,甚至沒接受過正規的教育,但誰能想到這子狗屎運足夠,在一次外來人進山遊玩的機會,他巧遇一個中年人,兩者年紀雖然相差很大,但彼此對精靈都非常喜歡,至此他們成為了亦師亦友的忘年交。
一直到1歲,兩年後的一,被船越記掛在心上的這位老師離開了山村。
從那起,船越就無比向往村外的生活,每到夜晚來臨,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上睡眠時都不自禁能想起老師曾經講過的外邊的世界。
外邊世界就是一個大熔爐,能夠將各種各樣性格的人融到一起,這個熔爐在社會人總稱為社會。
在沒涉及學齡前教育,船越在山村裏頭就是個黑戶,他沒資格讀書。
船越知道這點知識並不能幫他在社會上立足,而除開自己的身世可衰一點以外,他並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失去。
“最後一次?這是什麼話,打贏我就想走,那可不行,你至少得讓我贏你一次。”
短褲頭少年聞言,臉僵成僵青色,他用一雙怨念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比他高一頭的船越。
船越盯著看煩了,冷哼一聲:“你先在這裏成為第一再,在一個沒有我的村落裏稱霸,然後在去外邊來找我,到時候隨時恭候你來挑戰。”
在以前提及到外邊花花世界,船越就已經在默默攢錢,那位山外人為他辦了一張精靈銀行卡,每次賺到錢必須翻山來到鎮內銀行存款。
這些年陸續靠和朋友玩精靈競技贏下不少錢,抱著逢戰必贏攢了些錢。
當船越第一次跟隨老師來到鎮外就已經知道外麵世界的經濟條件。
他這些年靠競技賺來錢的最少5塊精靈幣,至多就今這一次,和村裏一霸,家中唯一有彩電的短褲頭鬼比賽贏了00精靈幣,總共家產也累積到了4000精靈幣。
他在村裏同齡人眼裏是標準的富裕人,吃棒棒糖,平日裏也可以囂張的舔糖紙。
船越知道,在外邊的世界,他這4000精靈幣就是個屁。
“你要出去?”
村裏的鬼都不理解,船越表示這也不怪他們,因為從出生就注定了他們這輩子貧窮。
精靈世界的貧富差距很明顯,如果沒有那種視死如歸拚出頭的決心,這些年被村民們受白眼就白受了,況且從這裏頭走出去也是為了將來的生活考慮,人是不可能一輩子都受窮,況且他還是個男人。
“對,我要去外邊的世界,今晚上就走,所以你就好好努力吧。”
船越看了一眼短褲頭少年,短褲頭少年腳邊趴了一隻紅白相間,一種生帶有毒角的刺尾蟲。
“你的話還算話麼?”
“當然了,你先得贏所有人,再找我。”
“那在我贏你之前,不能輸給其他人,你能保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