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柏紀不時會去賭場玩幾手。
停泊好車便推門進了賭場。“今天這麼多人,寧少爺我們還玩麼?”
“怎麼不玩。”墨黑色的頭發軟軟的搭在前額,隱藏著魅惑的雙眸,魅人傾世的眉眼間,一雙墨色宛如黑色寶石般的剪瞳,微微的泛起了紫色的華澤和漣漪,帝王般的桀驁專橫、淩厲無情!纖長而微卷的睫毛,就如同垂著翅膀的黑色蝴蝶,帶著異樣的美豔絕倫;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緋紅的唇色泛起了誘人的光澤,嘴角間帶著特有的格調,絕世的桀驁和尊貴,仿佛這個世界已經臣服在他的腳下,而他早已經淩駕於眾生之巔!巧奪天工般精致的五官,映襯著驚。說著便走向了人群中,擁簇的人堆一下讓開一條道來。
莊家見了寧柏紀,嬉皮笑臉道:“寧少爺來了啊,今天可是有大賭注了。”
他摘下墨鏡,看了看擺在中央的賭注,嗬,是個女人。他走了過去,看了看被綁在床上的女人,正惡狠狠地看著他。他貼在她的耳朵旁,揚起嘴角,“嗬,看起來很不錯。”她狠狠地朝他吐了滿臉的口水。他不再看她,對莊家說:“我跟你們賭。”
他贏了她。
“黎衛,抬回去!”他戴上墨鏡,朝身後的助手揚了揚手,嘴角泛起笑容,出了賭場。
“喂喂你們什麼人!放下我!啊啊啊!”黎衛把她扛在肩膀上,她的掙紮如雞毛,壓根沒有對抬她的人有一絲威脅。說著便摔進了寧柏紀的車後座。
“我勸你還是少說話,免得把嗓子喊破了。”他冷笑一聲,繼而開動了車子。助手跟在他後麵,行駛了一會便於寧柏紀分開了路。
“你是誰?幹嘛要把我帶走!你為什麼要贏我走?!”她還是掙紮地吼道,聲音略有些嘶啞了。
“你剛才不看見也聽見了麼,我dubo贏了你,那麼簡單還要解釋麼?”他疑惑怎麼她會不記得他?難道失憶了?
“你快停車!我要下車!放我走!”她努力地想掙脫綁在她身上的麻繩,仍然無濟於事。
他真的停下了車,“你要走我也攔不住。”
她被繩子綁的緊緊地壓根就動不了:“你幫我把繩子解開!我才下得了車嘛!”她雙手仍在扭動著。
“幫你解開繩子也可以,那你拿什麼來報答我?”
“我······你無賴!”
“等你有交換的條件來報答我,我再放了你也不遲。”
“你!”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了。隻是小聲嘟囔著:“這什麼無賴啊,這樣欺負人。但願你沒叉褲全濕了!”
他聽見她的呢喃,笑了笑,“你覺得你除了跟著我,還有別的地方可去麼?”
“我······”好像真的沒有的誒!便也沒再嘟囔,靜靜地躺著。
他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黎衛幫我調查一下蔚瑜現在的生活情況,馬上。”
她難道真的失憶了?離開了我她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