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饒子福非常清楚的明白了他和黑衣人的差距。這絕對不是大人和孩的差距這麼簡單。而是一介凡人站在了仙人的麵前的感覺。大人和孩至少還是人這一層次,仙與人那就是完全不同層次了。
“還不能放棄,我還年輕,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也做到。”
饒子福一咬牙,提劍向大門走去,他沒有去查看有沒有幸存者,黑衣人出手從來沒有萬一。他也沒有將劍收回劍鞘,他要確確實實的讓人看到他手提著血劍從裏麵出來才行。他要讓所有人誤認為是自己做的。
隻有這樣他才能保護好師傅唯一的女兒,隻有這樣他才能再次見到黑衣人,才有機會殺他為師傅報仇。
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當饒子福走出大門時,門口已經圍了一圈人,他們是被黑衣人故意吸引而來的普通人,礙以蛇頭會的威勢隻能在門口窺視,不敢進來。
饒子福走出大門後當著眾人的麵收劍,而後縱身躍上屋頂,施展輕功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不久後,他便回到了客棧房內。隻是現在,此時的他,身心俱疲,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你為什麼要殺我爹!”
饒子福猛的的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站在血堆當中,手中拿著染血的劍,一個少女,淚流滿麵的質問道。
“不是的,師傅不是我殺的,師妹你聽我解釋!”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為我父親報仇。”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饒子福身出手想要抓住那個少女解釋,這時空間突然扭曲,破碎,他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不——”
饒子福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身冷汗。
“呼——是做夢啊。”饒子福想道。
這時,突然感覺手邊有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在蹭自己,饒子福伸出雙手將它抓住,捧在手中。
“沒事了,隻是做了個噩夢。”
白腦袋一歪,擔心地看著饒子福好像在問:“真的嗎?”
“真的!”
“咕嚕,咕嚕——”
這時突然傳來了肚子餓的信號,饒子福才發現自己和白已經一一夜沒有吃東西了,想來它也餓壞了吧。
“走我們先去吃飯!”
著饒子福便起床,出了房門。
起來,白的食量實在是很大,它的體型雖然隻有貓兒般大,但卻能吃下半隻雞鴨,這都相當於它身體一半的體重了,最奇怪的是,白自從長到現在這體型就再也沒長過了,要是普通的狐狸的話養了那麼久早該有一條狗大的體型吧。
看著旁邊大塊朵兒的家夥,饒子福由衷笑了,這些年來,要不是有它的陪伴,自己早就被身上的壓力壓倒了吧。
早飯過後,饒子福就帶著白出去了。他昨剛被狠狠的打擊了一番,晚上還做了噩夢,心情很差,準備出去同心湖走走,散散心。
同心湖畔,楊柳依依,風景秀麗,更有美麗的故事傍身,使它更多了一層淒美。
傳聞,同心湖以前叫做城心湖,因其位於城市中心。
很久以前,城心湖畔住著一個千金姐,她品貌端莊秀麗。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一個落拓的秀才,秀才滿腹經綸,多才多藝,她和他一見傾心,就這麼相愛了。
事情很快就被她父母知道了。她家是大富之家,而秀才家則家徒四壁,門不當戶不對,自是受到的女方家庭的堅決反對。並且很快就給她訂了一門親事。
結婚前一,富家姐以和秀才斬斷情緣為由動父母讓她與秀才見一麵。大婚在即,她父母不好逼她太急,況且又是為了斬斷情緣,派了家丁陪其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