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的孤獨園中,火把一直燃燒著。
由樓頂跳下來了兩個人,一個忍者服裝的人,一位仙風道骨的藍袍道人。
正是一燈大師和濟世道人。
一燈看見自己居住過得廂房,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到:“我這還俗闖蕩江湖多年,哪有見過這麼打的”
濟世也微微笑道:“這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幾個不入流的刺客,打的翻地覆,不知是江湖新變,還是我等本就實力差勁”
一燈嗤笑:“這就很難啊,剛剛你不是有意外之測嗎?進去看看?”
濟世隨即揮動袖袍,卷出一股波浪,將門外火把熄滅,隨即邁步走去廂房。
一燈也隨即跟上。
進入房間內部,濟世輕撫胡須:“甚是黑啊!”
一燈也點頭道:“是黑啊!好像被什麼人處理過了一樣”
濟世再次揮動衣袖,已經燃盡的燈盞重新綻放光芒。
濟世看著眼前的灰色衣裝和銅甲:“這倒是在我預料之中,但是是何人改變了局況呢?”
“我倒是,把你那指南針拿出來算算……不就知道了嗎?”一燈擺手道。
濟世眼神一撇:“什麼指南針,那叫定向位,誰允許你給它取這怪名了”
一燈吧啦吧啦聲bb:“就是指南針,老古董”
濟世也不想仔細聽他什麼,直接祭出一件法寶,神光大作。
隻見那是一件圓盤之物,上麵有一個指針,奇怪的是,這個指針總是指著一個方向。
一燈大喝道:“哈!指南針!”
濟世道人兩撇胡子飛起:“胡八道!”
一燈再次聲bb:“加了個甲骨文的東南西北我就認不出來了?笑話”
濟世道人直接一巴掌拍在一燈後腦勺:“當我聽不見啊!什麼叫甲骨文!”
一燈憤憤道:“你這歪鼻子老道!要不是看你做法,我早就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聽到此話,濟世收起手掌,任齊法寶飄在搬空,拂袖作勢:“來啊!怕你啊!”
一燈氣笑:“做你大爺的法!”
“做你大爺!道教中人有很多種,我就是那生性硬氣之人,欺負我的頭上來了!不是要扭脖子打架嗎?”
一燈:“成成成,我認輸,我錯了”
濟世:“這還差不多”
一燈:“我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濟世:“虧你奶奶個腿”
一燈:“你這牛鼻子老道,怎麼罵人呢,淨是些粗鄙之語”
濟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惹我,心把你塞進垃圾桶”
一燈:“垃圾桶?哈哈哈!你這老道還挺上道”
濟世反手拍了一燈後腦,繼續做法,當即不理一燈。
一燈也沒計較,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正是滿凳子血的那個,也就是俏月坐過的那張。
定向位在濟世道人手上白光四散,上方投射出了一個八卦圖,一燈一指,一勾,不停的比劃著,不到三刻鍾便收回了法寶。
一燈就像是見到了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怎麼了,林帥哥,林靚仔,不舒服嗎?”
濟世沉思了一下:“怪了怪了,查不到任何信息,隻知道我的袖劍被人拿走了,連師傅的定向位都沒辦法,怪哉~怪呐~”
一燈疑惑道:“你不是能掐會算嗎?吃錯藥了?”
濟世反駁道:“我不和你吵”
…………
薛府。
床榻上,俏月拿著龍陽劍一直注入內力,自從把龍陽劍的劍把和劍鞘合在一起後,便不知道怎麼取下來,一直睡不著。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