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覺胸前傳來濕意,樂弋在猛然想起他說他餓了,這個男人……

曲畔行體內有一股欲望在燃燒,本想著淺嚐輒止就行,畢竟外麵還坐著一幫人,但是此刻,他根本停不下來。

他的手永遠比他的思維要快,還在想著的時候,手已經拉下她的褲子。

樂弋昏昏沉沉,隻感覺未寸衣衫的地方是兩個人熾熱的身軀。感覺有什麼滴下來,樂弋睜開眼一看,曲畔行已經滿頭大汗,“你……”樂弋哭笑不得。

曲畔行啞著嗓子,“夫人,別笑我……”他全身隻剩下戰栗。

就在此時,傳來急促的敲門,“樂樂,畔行,快開門,我們想到名字了!”

曲畔行認命地閉上雙眼,半起身先為樂弋穿戴好衣服,自己又快速整理衣物,才從容不迫去開門。

眾人湧進來,黃雅笑道,“我們已經取得一致的同意,就叫曲怡,是不是個好名字,嗯?”

樂弋冷汗爆滴,她也不覺得比之前的好在哪裏啊,但是不得不附和,“真是好名字,以後我女兒有名字了。”

眾人見樂弋臉上露出可疑紅暈,再看床上滾過的痕跡,欣然理解,連忙說道,“那你們有事你們先忙,我們這就出去。”

樂煙走過去抱起孫女,笑道,“我先把小曲怡抱出去了,免得打攪你們。”

樂弋隻感覺,從來沒一刻這麼丟臉過,隻有惡狠狠剜曲畔行,而後者則是一臉雲淡風輕地接受眾人的打趣。

方輒走在最後,似笑非笑地對曲畔行說道,“別這麼早給我小侄女灌輸性 知 識。”然後在曲畔行青筋暴起的瞬間大笑著出門去。

曲畔行剛轉身,就被樂弋迎麵丟來一個枕頭,“都怪你,害我被大家笑!”

這一次曲畔行躲閃不及,隻有任由枕頭砸向他,一臉笑意看著樂弋,“夫人,我們能繼續嗎?”

樂弋唰地站起來,怒罵道,“繼續你個頭!”說完就直接往門口走去,卻被曲畔行大手一帶跌倒在床,“不是罵我無恥麼,我讓你知道我是怎麼無恥的。”

“……”剩下的隻有樂弋垂淚的份了。

偶然之中,樂弋看見曲畔行錢包裏放著的還是他們那次去大連的合照。

本來最近心情就很不爽的曲夫人終於找著借口和曲總裁吵架了。

“你說你現在還留著我十九歲的照片,你什麼意思?”樂弋氣勢洶洶地對著正在書房工作的男人吼道。

曲畔行抬眸,神情沒有任何動容,“一直放著就沒動過,夫人要想換什麼可以自己換。”

一句話四兩撥千斤般將樂弋滿腔怒氣打回來,嗷嗚。

“你要把怡怡的照片放上去,讓別人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知不知道?!”樂弋隻好重新換一個話題。

“有誰不知道?”曲畔行依舊埋著頭繼續工作,因為答應了要帶妻子和女兒去迪尼斯玩,他隻有將上半年的工作加緊完成,這樣才會有時間帶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出去。

樂弋見曲畔行不理睬自己,反倒她一個人像是跳大神一樣,於是隻好使出殺手鐧,像她家怡怡粘人一樣上去黏住曲畔行,“不許工作了,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