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梅的出租屋出來,王豔一路上都在狗順有問題,甚至回到家中還在喋喋不休地個沒完沒了。一時的興奮過度,使得她一個晚上沒合眼也不感覺累,反而精神頭大得很,想起什麼來還又問果果。
“果果,媽媽問你啊,剛才在曉曉家看到的那個叔叔,他有跟那兩個帶你找爸爸的叔叔過話嗎?”這一串話有點長,又有點拗口,王豔耐著性子就慢些。
可是果果聽過,眨巴了兩下眼睛還是不明白,問,“哪個叔叔?”
跟孩子話就是費勁,王豔低下頭攪碎腦筋想了想,然後換了一種問法,“就是曉曉家那個叔叔也去過那個屋子嗎?你有沒有在那個屋子裏看見他。”
果果這回聽懂了,回答,“那個叔叔沒去過。”
“那他是不是在屋子的外麵?”
果果搖頭,“不知道。”
王豔想了想又問,“那果果知不知果果是怎樣離開那個屋子的呢?”
果果又搖頭,“不知道。”
王豔突然套他話,“媽媽知道,是曉曉家那個叔叔抱果果離開那個屋子的,對不對?”
果果看著媽媽好一陣才嘻嘻地笑了,但卻是什麼話都沒有。
果果失而複得,經曆了一兩夜心身折磨的吳新明終於鬆下了一口氣。同時感覺自己太疲乏了,頭重腳輕全身無力,往沙發上一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就閉上了眼睛。
王豔不經意地看他一眼,用手把他拽醒,道,“哎,吳新明,果果的事還沒完呢,怎麼就睡上啦?”
吳新明不得不把剛剛閉上的眼睛費了老大勁才把它睜開,問,“還有什麼事?”
“你什麼事,當然是狗順的事啦。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聽得出來,那個狗順是在撒謊,從頭到腳的在撒謊,他的話沒一句可信的。他開始是在大街上碰巧看見果果,後又是遇到了人販子,黑燈瞎火沒看清人販子的模樣,果果個的人怎麼就看清了呢?這話一聽明顯是有意在掩飾什麼。就衝他的這些話,其實他是看清楚了人販子長什麼樣,或知道人販子是誰的,對不對?”
吳新明用雙手捂了一把臉讓頭腦清醒了不少,想了想,對於王豔的分析有同樣的看法。
王豔就繼續,“還有人販子有兩個人,狗順就一個人還帶著果果,他能從人販子的眼皮低下完好無損地逃出來嗎?那人販子可都是些亡命之徒,他們的手掌能這麼容易逃出嗎?這不覺得奇怪嗎?”
對於王豔的這個詞和質疑,吳新明持反對態度,,“狗順不是了嗎,他是等到夜深人靜,人販子睡著了的時候才抱走果果逃出來的。”
王豔不由得冷笑一聲,道,“我剛才了,狗順的話從頭到腳沒一句可信的,都是在瞎編蒙騙人,你還要去相信他的話?”
這話就有點太誇張了,吳新明不以為然地,“那紅梅的話也不可信嗎?紅梅都他是將亮的時候到的她那裏,這不剛好對上?”
紅梅是你什麼人?你竟然這麼肯相信她,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王豔不由得滿腔冒火焰,噗嗤嗤直躥腦門而去,衝著吳新明憤憤道,“紅梅紅梅你就知道紅梅,我看你是被紅梅迷得神魂顛倒了,他們是串通好了的,能不對得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