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世紀的一名情竇初開的16歲少女,父母是高科技研究的博士生,他們兩個都是工作狂,每都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從我生下來,我的童年生活就是在他倆的研究室度過的,“心,我的乖女兒,坐在這裏——一個專為寶寶們設計的僅有長寬高各1米圈,不要動,待會給你買玩具。”這是他們每都的一句,每次我都收獲頗豐!
對我一向活潑好的孩來,這個圈怎能限製我們呢?每次我成功的離開那看似能限製住我圈套,我都無比自豪,因為爸媽從把我放到那裏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除夜幕降臨時分,我再拖著已經玩累的疲倦身子回到那個圈,呼呼大睡,一睜就是在我舒適的床上。
再我的名字的由來吧!每次出去時,啊姨,叔叔們,都會叫我“心,這個……,心,那個……”於是在我幼的心裏,“心”便稀裏糊塗的被我認為是在叫我的名字,一來,對“心”這個名詞根深蒂固的緣故;二來,是因為在我一次兒時探險時意外發現的實驗室研究發明望遠鏡,便莫名的喜歡上星星世界,愛上了文。這使得在我六歲那年,本應該是叫“劉珊娜”的名字,硬生生的氣到我爸媽把我的戶口本名字改為“劉星”也有“心”的諧音。大家從此叫我“心,星,或是星兒。”
17歲的我也是經常穿梭在我爸媽的的實驗室裏,在這我每都能目睹到人類最偉大的發明,體驗到科研室的人們兢兢業業為之奮鬥一生的發明成功時的歡樂,甚至是出現的失敗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此時此刻,他們正為爸媽所在的團體研究的“時光機”取得成功研發歡慶中,我從爸媽眼神中看到了無比驕傲和自豪,那是他們為之奮鬥的成果。慶功宴過後,到了回家路上,我爸開著車,笑容依舊不減。
“爸,這時光機真能穿越古代,就像古裝劇一樣!”我不解的問道。
“哈哈,你這傻孩子,什麼呢,你還不相信你老爸?”我爸一臉自信的樣子回答道。
“別聽你爸胡,像古裝劇一樣是我們研究時光機的最高要求也是最高境界,但其涉及範圍很廣,很多問題我們也不清楚,比如生命的時限是否是跟穿越去的時代一樣,逐年衰老,還是穿越者就停留在某個時空不會變,或是變化很……,”我媽一本正經的道。
要不是被我打斷,估計我媽會饒有興趣的一路到家,不,是到睡覺之前存檔,明繼續到完為止。
“媽,打住,是明就把它公之於眾嗎?”我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們也在需求一名實驗者,此人,必須是自願為科學發展而獻身的人,他將是古代與現代的使者,將回會是名流千世。”
老爸莊重的道,因為他也會此承擔失去生命的沉重的代價。此時,我腦中已經聽不見任何事情,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我開始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