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風聽了,驚道:“顛狂而亡?我上次做的噩夢,好像是‘發狂致死’,怎麼會如此相似?”
他又問道:“那有沒有查清楚兩個嫌疑人之間有沒有聯係?”
胖豬道:“什麼關係都沒有,也沒有互相發過郵件。”
柳扶風疑惑地道:“也就是,這兩起案件是孤立的?可是我總感覺有太多的相似之處,有某種神秘的聯係。”
胖豬還在糾結剛才要動“昌邦社”的事,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自個兒出去了。他還嘟噥著:“‘瘋豬組合’,真是又瘋又蠢,連豬都不如。”
柳扶風還想再問他什麼,可是人已不見。
柳扶風來到了檔案室,要求查看這兩起案子案宗。再到證物房調看證物。
這一查,才發現第一起案子並沒有最終結案。
那受害人的身份已經查清,是一家KV裏的服務人員,藝名叫依依,雲南人,隻身一人不遠千裏到山城打工。在山城並無親戚,是熟人介紹來山城的。
其私生活自然是很亂,但是,她在本地有一個叫阿森的男朋友,在同一家KV做服務生,目前也失蹤。
他記下那家KV的名字——炫舞KV。
關於確定凶手的關鍵證據,在受害人體內取得的男性分泌物,寫得較為含糊。
他又調取了第二起凶殺案的案宗,女受害人竟然是一家叫金湯洗浴中心的按摩師,藝名叫霜霜,男朋友是山城有名的夜總會——薈聚樓的服務生,外號叫老甩。
而劉大柱的死亡報告是窒息至死。
傻彪的案宗還未做入檔管理,查不到。
依依,阿森,霜霜,老甩,如果其中的相同之處,就是在常人看來都不是很正經的職業。
還有就是,受害者都是女性,都是在野外約會時發生,行凶的行為都很詭異。
柳扶風這麼揣摩著。
要先查查炫舞KV、金湯洗浴中心和薈聚樓三家是否存在著聯係。
這事,當然還要去找胖豬。
路過一燈辦公室門口時,柳扶風想起了那晚醫院太平間的事,於是進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一燈沒看他,道:“你怕了?”
柳扶風倒了杯水,問道:“師傅,那晚你在太平間裏檢驗過屍體了,有人去做手腳你也親眼看到了,為什麼屍檢報告還那樣出呢?”
一燈似乎僵住了幾秒鍾,抬眼盯著他看,似乎要看出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夜探太平間的事。
柳扶風繼續關注著自己手裏的紙杯。
一會後,一燈不再糾結柳扶風為什麼會知道自己行動的事,回道:“屍檢報告隻是根據樣本來出,不會去考慮是不是有人夜裏去做手腳。這也是無奈的事。”
柳扶風問道:“難道不想查明原因嗎?”
一燈停下,看著他,回道:“我不是已經讓你去查了嗎?”
柳扶風這才明白師傅的用意。
一燈繼續:“你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你要想知道答案,就要從‘昌邦社’查起。”
柳扶風答道:“明白。”
他還是老習慣,斜坐在沙發上。
一燈接著:“你到是長能奈了,竟然能想到夜查屍體。”
柳扶風剛才已經明擺著告訴一燈自己在太平間看到他夜查屍體,所以,對他的問話也不太在意。
不過,對於師傅的話,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撓撓頭。
一燈問道:“給師傅實話,是不是那女娃要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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