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猝不及防,被嚇一跳。不過回過神來,他隻當這人太餓,並未放在心上,也就沒閃躲。
不想下一秒,手上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安然忍不住慘叫一聲:“啊!我的手!”
低頭一看,那人咬的根本不是蛋糕,而是他的手。因為吃痛,蛋糕已經掉在地上,那人看都沒看上一眼。
“鬆開!”安然勃然大怒,自己好心給他吃的,他居然還咬人。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誰想這人死死咬住不鬆口,安然推也推不開,很快安然的手上開始流血。而此時那人的喉結蠕動起來,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喝水的聲音。
安然大驚。
這個人竟然在喝他的血!
“你這個瘋子!”
安然大怒,一個手刀打在這個瘋子的後頸上,瘋子立刻渾身一僵,鬆開安然的手,直挺挺的倒下去。
“真倒黴,今怎麼碰上個瘋子,不會有狂犬病吧!”安然罵罵咧咧,拿出毛巾把還在流血的手包裹起來。
幸虧他從就跟爺爺練武,身手不錯,不然今他的手非被這瘋子咬殘不可!
定了定神,安然低頭看那瘋子,發現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顧不得那麼多,拿起電話準備報警。電話撥通,還不等話,忽然覺得旋地轉,兩眼一黑,瞬間失去知覺。
……
青城醫院。
“夏隊,他是第一個!”
病房裏,戴眼鏡的年輕醫生指著病床上昏迷的安然:“其他被咬的人都感染了,隻有他沒有被感染的跡象。”
病床另一邊,有個穿黑西服的中年,留著兩撇很有型的胡子,望著安然,淡淡的問:“有他的資料嗎?”
“有!”
“他叫安然,二十一歲,因為在校得罪了權貴子弟,大學被逼輟學,目前在一家便利店打工。”
夏隊問:“有家人嗎?家人都是做什麼的?會不會是基因導致他不會被感染?”
醫生扶了扶眼睛,皺眉:“他隻有一個爺爺,沒有他父母兄弟的記錄!”
“一點也沒有?”
“是的,一點也沒有,很奇怪!”
夏隊沉默片刻,又問:“他爺爺叫什麼?”
醫生又看了眼手裏的資料,回答:“安泉!”
“哦?”
夏隊身子一僵,竟愣在那裏,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就那麼直勾勾盯著安然的臉龐,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一會,夏隊忽然笑了,喃喃的:“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不是沒有他父母的資料,而是你沒有權限查他們的資料。”
醫生吃驚的問:“我也沒有權限?那他的父母到底是什麼人?”
夏隊笑笑,拿出白色手帕,擦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那是聯盟最高機密,你沒有權限很正常。”
“等你達到我這個級別的時候,就什麼都知道了,現在你不用問,因為問了也沒人會告訴你。好好照顧他,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
夏隊轉身,又擦了一把汗,才走出病房。
醫院的病房開著空調,而且開得很低,年輕醫生都覺得冷,這個夏隊卻總是汗流不止,十分奇怪。。
此時年輕醫生看向病床上的安然。從夏隊的話裏,聽得出這個年輕人的身世不一般。
他很好奇,可他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