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正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擦著桌子,動作行雲流水,若拋開他的年紀,定是一位合格的賢妻良母。
“啊,是嗎?你們今要來呀,今不是要上學嗎?我都快要走了。”毛利蘭將抹布扔到一邊,一手撐腰抓著手機的手,艱難地抹了一把汗。
“今是要上學呀,不過我們這次去不是去玩的,我們是來查案子的。所以我想要不要叫上你們,讓毛利大叔一起來,這樣的話或許能夠查得更快一些,對了,這一次不僅是腹部收到的委托書哦,而是大阪警府和東京警視廳的一場合作哦……這種事情很重要吧,我想啊,人多就多分力量,順便我也來看看你們嘛。”遠山和葉的聲音從電話當中傳來,傳到毛利蘭的耳朵中。
“啊,是嗎?是查案子啊……這麼你應該是跟服部一起來的咯,查案子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帶上你的吧,你是不是自己要求的~”毛利蘭調侃地問道。
“這才不是呢,蘭這一次你可得認真聽我講!這可不是什麼玩笑話,幾前發生的案子,目前警方可是在封鎖當中,外界沒有知道,我告訴你哦……這是一樁滅門大案,死者死得非常淒慘,司法詭異,算了,等我到了再跟你講吧,我現在想想那場景都想吐……”
蘭正了正臉色,這幾個月來他見過的死亡太多了,可是本人對死亡的恐懼卻沒有減少。
“蘭我告訴你哦,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這一次是個變態……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將死者殺害後,進行分屍……把每個身體部位……都像是精心調配一般的……剁碎煮成食物……鮮血就是湯汁……現場還有被啃食的痕跡……隻剩下頭顱……”著著對麵的聲帶上了顫抖和恐懼。
毛利蘭聽著聽著腦海中也浮現了這麼一幅畫麵……
一下子他沒有了調侃的心情,滿臉恐慌,兩個女生顫顫巍巍的,想讓自己的心情好些。
“所以那個變態殺人犯逃到東京了是嗎?”毛利蘭再也沒有了方才的鎮定,額頭上的汗水更像是冷汗,滿臉驚恐的樣子令人憐惜。
“是的,應該沒有錯……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幫忙啊,最好讓那個什麼工藤新一一起來幫忙啊,不然的話,我感覺我都要睡不著覺了……”
毛利蘭掛了電話,失魂落魄的拿著手機翻開通訊錄,想了好久,最後還是莫名的沒有把短信發出去。
他有種感覺莫名的感覺,如果工藤新一現身……會很危險,就像是這一切的圈套,都是為了工藤新一一樣。
樓下柏波羅咖啡廳內
安世透收起了溫和的笑容,凝望著麵前的年輕人麵色不善。
他的臉色很難看,很深很深的難看……他沒想到自己有一會暴露,就這麼直截了當的。
“Zer先生還有什麼要的嗎?”年輕人笑道。
“你又何必跟我廢話這麼多呢。”安睡後嘴上敷衍著,腦中的思緒卻不停思索著麵前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在他的印象當中從來沒有。
“廢話,我可從來沒有和你廢話的意思哦?倒是你一直在和我廢話,是我的確可以直接暗中操作將你處決了,不用在這裏和你廢話這些……誰叫事實上啊,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呢!”白葬起謊來倒是絲毫不打馬虎。
安世透眼神閃了閃,他想到了一些可能,但是卻不敢相信。
“別想了,公安的人還真是沒用唉……不和你打馬虎了,你給我聽著……我已經查到了主子最薄弱的地方……接下來你隻要好好配合,不要打擾我就好,你要是讓我暴露了,你自己也討不到好果子去。”白葬沒有的很清楚,不過這足夠讓別人去聯想。
“為什麼偏偏要來找我……”安世透閉上了雙眼他忽然覺得麵前這個家夥是個什麼都能幹得出來的人。
“的確,找到別人的確會很容易爆冷,幹掉你或許更輕鬆……那麼我再提示一句——偵探和蘿莉……”白葬人生遇閃嘴角那笑容更加大。
安世透一下子明白了,他知道對方所要自己做的恐怕不僅僅是閉口這麼簡單,或許偶爾還需要在其中穿插幾個角色。
不過偵探和蘿莉……他們又與組織有多大關係呢?
與這裏的空間一樣,寂靜的,還有毛利偵探事務所當中的一間廁所。
“服部你的是真的嗎?那個犯人真的來到東京了!”柯南呼吸急促一下子從馬桶上跳了起來。
難怪柯南這麼喜歡在廁所裏打電話,廁所真是幹淨啊。。
“當然是真的啦,工藤你那是不知道現場有多惡心!警方目前已經有了兩個嫌疑人,不過就是沒有證據也不知道是他們合夥幹的還是其中的一人幹的。”腹部平次也是滿臉凝重,本來這種案子他不應該參與,可是偏偏爛乎人家在死前,當夜晚曾經給他打過電話,明確表示要調查一件失蹤案。
那是他們的兒子,失蹤了幾了,也是本案當中的一個嫌疑人,至今下落不明,不過剛剛的調查有顯示,他有前往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