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風雨任逍遙,茅下一老小(1 / 2)

“這蒙蒙細雨卻遮蔽了萬千星光啊,這時的雨,不知道洗淨了多少汙穢。”

“哼,老家夥,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偷吃雞腿了?”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從老頭身後傳出。

借著火光的照耀,隻看到一個孩臉上滿是灰,嘴裏還叼著一根已經嚼碎一半的骨頭。目光充滿神采,確有點像捉賊一般的看著老頭。

“哼,東西,就知道偷我老底,想吃自己去找。”老頭轉過臉來輕哼一聲,同樣,借著火光,看到老頭臉上除了皺紋,卻也是碳灰塗抹了半張臉。

老兩人衣衫襤褸的樣子卻像極了爺孫。

“老家夥,你不看看我都瘦成什麼樣了,還不給我留點。”

老頭此刻的確手中拿著啃了一半的雞腿,嘴上還有沒抹幹淨的油漬,看著家夥,老臉的確有些掛不住。

不過看到家夥扔掉那半根骨頭,老頭臉色微變,立刻又大吃一口,隨即把手上幾乎已經幹淨的雞骨頭扔給了家夥。

“東西,你不要得意,不要以為你,我就不敢治你。”完,老頭轉身跑出茅屋。

家夥結果雞腿,很快啃完了雞腿,隨後又兩大口把骨頭嚼碎吞下肚。

吃的飽飽的,家夥也似乎是困了,轉過身躺在茅草上便睡著了。

不一會,老者也從外麵回來,渾身濕噠噠的,倒是有些落魄。

老頭看了一眼家夥,隨即輕悄悄的窩在了家夥身邊。

秋風微拂,雨點越來越大,茅屋也漸漸的滲出雨水,一滴滴的滴在剛燃盡的木柴上。

老頭倒是把茅草拿起來在家夥身上蓋著,隨即,躺在家夥旁邊,雙手掙著頭部,目光卻似要透過茅屋一般看向星空。

夜漸深,雨聲漸,周圍的一切都慢慢的安靜下來,很快,蛙鳴漸起。

老頭一直沒有入睡,走出茅屋,在樹下的圓潤石墩上坐下,感受著雨後的微風,甚是舒暢。

不一會兒,家夥也是慢慢的翻過身,打個大哈欠,也走了出來,坐在力量老頭身邊。

“老頭,上的那些都是什麼啊,為什麼有的很亮,有的又很暗啊?”此刻,家夥的聲音無比的純真。那一雙眸子好似上的星辰一般,透露著一股深邃,卻又十分單純的目光。

家夥很少去想老頭討教什麼東西,也很少追求什麼東西,自打自己能夠走路話,老頭便帶著他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幾乎所有能夠討飯的地方他都去過。也因此,隨著接觸的人越來越多,很多東西自己都明白一些。

不過他卻沒有在意,即便在乞討的時候看著很多富貴人家,他的眼中仍舊沒有任何羨慕向往的感覺,但是和老頭待在一起,卻感覺很溫暖。

同樣每當自己有什麼想知道的想要的,老頭總會細心的教他怎麼去獲取。隻是如今看著老頭的樣子,對於那浩瀚的星河,他也第一次產生有些向往的感覺。

“上的星星無窮盡,每一顆都有著不同的意義,隻不過,這些星星,我們隻能在這裏看著,確是無法觸碰。”

“上的星星是什麼樣子的,那上邊有什麼東西啊?”家夥再次問道。

“這,誰又知道呢?”

“好了,家夥,不要去想這些摸不著的東西了,想想自己明自己能吃到什麼吧,好好休息吧。”

“老頭,我睡不著,我陪你看星星吧……”

星空浩瀚,即便能看到,卻也不知道哪裏有什麼,會發生什麼。哪怕是自己在的地方,有些也是,隻能遠遠地看著,卻也不知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黑夜很快就過去了,這樣的日子也不止過去了多少個,家夥和老頭兩人總是按部就班的白乞討,晚上嬉鬧。生活看似很苦,但是對兩人來,確實很快樂,無憂無慮,無用在意任何事情。

時間匆匆,很快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家夥也在這一年裏向老頭問了很多問題,問了那些自己以前從不在乎的,從未想過的問題,慢慢的,對著尋常事物也懂了很多。

……

繁鬧的街市來往人群絡繹不絕,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家夥窩在路邊,老頭早就躺在了路邊不礙事的地方,家夥則是在路邊上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