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感覺就像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人發現一個穿著Giorgio Armani時裝,背著Hermès包包的少女凍死在街頭……這樣他們就都回來接她了吧!
隻是這麼一想吳晴晴就要委屈的哭了起來。她開始想媽媽了,想那個無論如何都會愛她的女人。她最終無法忍受的蹲在樹下哭了起來。
一個個行人從她麵前走過。有的隻是純粹路過,有的在她身邊放下一個麵包後匆匆離開了。
什麼啊……當她是乞丐嗎?
她抓起麵包就想砸向垃圾桶,但是肚子卻在下一秒不給麵子的叫了起來。她是真的餓了。
看著這個也許隻有五塊錢的廉價麵包吳晴晴眼中再次溢出眼淚。
口袋裏的震動讓她扔了一下。腦海裏長長短短的名字翻飛著,激動地拿出手機卻發現是未知來電。
腦袋裏塞滿問號,按下了綠健。
“喂?”
“你無路可去嗎?”
成熟而陌生的女聲響起。麵對我明其妙的問題,吳晴晴謹慎的問:“你是誰?”
“我是薑安麗。”
……
晚飯後,兩個人窩在沙發裏看晚間新聞。巫荀把下巴放在豐苓的肩膀上隨口一說:“你今天去哪了?”
“去健身房還有出去散步了。”巫荀對巫瑾很敏感,所以豐苓故意沒說巫瑾的事。
巫荀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又說:“吳晴晴沒來煩你吧?”
豐苓誠實的說:“她似乎在跟蹤我。”
巫荀驚訝的直起身子:“她膽子這麼大的嗎?”
豐苓補充說:“然後很快就跑了。”
“……我就知道。”巫荀嗤笑,“軟骨頭一個。”
豐苓沒來由的覺的巫荀其實不是特別討厭吳晴晴。因為巫荀討厭一個人的時候講話會特別惡毒,特別刻薄。比如說起吳承勵,老不死的,狗ri的他能吐一天。但說起吳晴晴,似乎最難聽的也不過就是個廢物。
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恨鐵不成鋼。
其實麵對吳晴晴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吳晴晴的擁有的條件比巫荀高出好幾個檔次,但她竟然還要依靠邱莫林才能活下去不禁令人唏噓,甚至惱火。
就像你去賭馬。你看上了一匹絕世名駒,你指望著它發一筆橫財。可它卻輸給了平庸的馬匹。因為它在比賽的過程中跑出來賽道。即使你是一名圍觀的路人也會覺得扼腕可惜。
這種感情在一個私生子、一個競爭對手身上體現出來就十分怪異。
巫荀相當不自在的說:“其實……一開始知道我有個妹妹的時候挺開心的。你知道我朋友很少,更沒有兄弟姐妹。我想,如果我站穩了腳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可惜……”
“她把你當敵人。”
“這可以理解不是嗎?我是私生子,我媽媽是第三者,她沒有理由喜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