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腦袋?痛死我了?”
“少爺?少爺!啊?少爺活過來了?”一道尖銳的嗓音,猶如炮彈一般,狠狠的轟炸在恰怪的耳朵裏。
震的腦殼疼!
不過以毒攻毒之下,頭疼的狀態略微緩解了些許。
恰怪努力的睜開雙眼,幹澀的眼瞼瞬間被淚水打濕。模糊中,隱約看見一個壯碩的身形,嬌羞的立在一旁。
“臥槽,是哪家醫院的護士這麼飆啊?我要投訴她,跳樓沒跳死,差點被她震死!”
恰怪掙紮著爬起身來,揉了揉腦門和耳根,緩了半才定下心來打量一下四周。
“臥槽,這是高級看護室麼?怎麼和平時的醫院不一樣?都是木製家具麼?誒?怎麼沒有監護儀?誒?怎麼沒有補液啊?誒?怎麼我沒受傷啊?”
恰怪震驚的摸遍了全身,果盤一點傷痕都沒有。從40層樓上跳下來一點傷都沒有的麼?沒斷個腿折個胳膊?
不符合常理啊?不符合牛頓力學啊?中國的物理已經不歸牛頓管了麼?
“啊!少爺真的活過來了!”
魔音貫耳。
恰怪猝不及防之下,腦殼一痛,再次暈了過去。
當恰怪再次醒來時,屋子裏已經站滿了彪形大漢。
十幾雙銅鈴大的眼睛齊刷刷的瞪著他。加上一個個凶悍的眼神,彪悍的體型。
恰怪有種唐僧被妖怪們架在鍋上清蒸的感覺。
恰怪張了張嘴,想要尖叫一聲來緩解下緊張的情緒,還未發聲,離床最近的一個黑漢子一巴掌就拍了過來:“哈哈哈,我就嘛,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犢子平時這麼遭人恨,肯定能活個百八十歲啊。這不,才兩就醒了。”
可憐恰怪一口氣剛提起來,被一巴掌拍的岔了氣,撲在被褥上咳的不停。
“二哥,你太糙了,犢子這麼弱,你再一巴掌給拍死了再。而且你的什麼話啊,犢子混是混了點,但是,但是,唔…反正還是有點優點的嘛。”
圍觀的大漢中,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子,看不慣黑漢子的舉止,出言製止道。
恰怪咳的上氣不接下氣,白眼一翻,內心一萬匹神獸奔騰而過。
“你們倆貨半斤八兩好不好?會人話麼?對一個病人話這麼嘲諷的麼?”
當然這些話恰怪也隻敢在心裏吐槽吐槽。
畢竟剛剛昏迷的那段時間,他的整個意識一直處在崩潰的邊緣。
大量的信息填鴨式的一下子湧進大腦,差點給他整成了個植物人,不過好在他挺過來了。
挺過來的原因也很簡單,他恰怪要牛筆了啊,要發達了啊。
本來恰怪隻是個混跡在1世紀華夏大陸的一名普通宅男。從就是個孤兒,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在孤兒院了。
好不容易上完中學,孤兒院就破產關門了。從性格有些內向的恰怪,一臉懵逼的被人從孤兒院趕了出來,被迫自力更生。
結果剛步入社會就遇到了無良的包工頭,使喚童工不,還拚命苛刻恰怪,動則打罵欺辱,克扣工錢。
懦弱的恰怪,終於在成年的那一,忍無可忍,坐著大巴,逃離了這個傷心的城市。
到了隔壁一個縣的工地繼續打工。
沒辦法,沒有一技之長,隻能賣點力氣了。
結果,更傷心的事來了。
恰怪被人綠了。
準確來,還沒來得及被綠就被甩了。
恰怪的初念還沒來的發芽就被扼殺在了土壤裏。
悲憤交加之下,恰怪決定跳樓結束著悲慘的一生。
從工地40層的土坯房樓頂一躍而下。
結果,“哐當”一下就穿越了。
什麼年代?對不起,不知道。
什麼地方?對不起,不知道。
被恰怪穿越的這具身體,是個占山為王的山大王,唔,的獨生子。
剛出生母親就因為產後大出血入世了。父親是個落草為寇的粗人,帶著一幫子兄弟,隨便找了個山窩窩就落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