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還是害怕他說出自己隱藏了很久的秘密,緊緊的皺著眉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就像是刀子一樣插在他的身上。
雖然看起來很淡定,但卻無比的憤怒,咬牙,怒道:“尹君耀,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看在曾經我們有個合作的份兒上,你出現在這裏我不計較。但你若說出不該說的話,我定然不會放過你,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他們兩個人都是有身份的,一個是須風的老大,能夠做到這麼一個地位,那手段當然也是厲害。另一個就是顧家大少、顧影帝,他能夠成為現在的國民老公,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
這兩個人若是真正的成為對手,真正打起來,沒有任何人幫助的話,估計會兩敗俱傷。
尹君耀低頭微笑,好像對他的生氣不以為然,或者是早就已經料想到他會說怎樣的話。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就站在顧以寒的麵前,靠他那麼近,眼神轉動一圈,最終落在了明月涼的身上。
嘴唇勾起一個意味深長又邪魅的微笑,雖然看起來有點油膩,但還給人一種冷陰陰的感覺,他本來就是一個特別陰險的人,在他的臉上看到這種笑容,也不是震驚的事情。
他抬手,還以為會是用槍口對準他們,正當大家大吵一架的時候,尹君耀卻隻是將槍平放在手心,遞到顧以寒的麵前。
“曾經兩次這麼對我,我還你一次。這把槍,就是我送給你的大禮。”
顧以寒沒有接過,隻是眼睛撇了一眼,隨後又看著胡鈺堂,沒說話。
大禮?
或許這隻是對他的宣戰。
當初明月涼出了事故,他用槍對準過他,也不止一次。不過那件事情,他也沒有搞錯,確實就是他動的手。
尹君耀踐踏並沒有將槍接過去的意思,也不生氣,嘴角一直都掛著微笑,將手中的槍遞到了明月涼的麵前。
“反正你現在是他的老婆,幫他接過這份大禮,應該也是你的一份責任吧。”
尹君耀冷笑道。
明月涼沒敢動手緊緊地握著顧以寒的手,似乎是在表達,她很害怕,慢慢的抬頭,看著顧以寒的臉,好像是在看他的意見。
顧以寒轉頭看他一眼,眼神當中透著一種明亮的目光,似乎是為了讓她放心。
他沒說話,接過了遞載明月涼麵前的那把槍。
“槍!我已經拿過來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顧以寒冷漠的問。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沒有把你留在這裏的必要。既然你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現在就可以離開了,不要打擾我們兩個人大好的日子。
尹君耀低頭輕笑,“既然顧總沒有想讓我留下來的意思,那我自然也不討沒趣,不過還要和顧總說最後一句話。我之前說過那是個開始,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說完,才轉身,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他離開的背影很瀟灑,所帶的所以收下跟著他離開。
隱堂也轉身離開,好像沒有什麼留念。
公良依看著他走出去,沒說話,隻是臉色並不算好。
明月涼看著嚴肅的顧以寒,也不說話。
他不太明白尹君耀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開始結束是什麼意思?